,打算先收拾了萬珍和虞南綺再去對付他倆。
萬珍可沒有林寒的定力,此刻心亂如麻,仿若油烹,直向跳起來大罵狂殺一番,偏偏手腳上沒有絲毫力氣,身上一陣火燒一陣冰鎮,越是動彈不了,怒火燥氣越是猛增,便似將死的老人脾氣普遍都很大,而且性情變得古怪暴躁,甚至開始發糊塗,逮誰罵誰一樣,俱是火氣膨脹,向外不得發洩,又沒有清淨定力將其熄滅,越積越多,到最後雙眼都開始發紅,喉嚨裡一陣陣怪響。
虞南綺又急又怕,幾乎哭出來,本想抱著萬珍先離開這是非之地再說,只是泉水源頭那邊的禁制是癩姑佈置的,洞口那邊的禁制是萬珍自己佈置,哪一邊她也出不去,剛接近出口就被少清神光擋了回來,並且激起數十道少清降魔劍煞,以及一股無形的力量,將她震飛回來,和萬珍滾落在地,剛掙扎起身,就被萬珍撲過來,左右開弓,噼噼啪啪抽了四個耳光,然後雙手緊緊掐著她的脖子,怒罵道:“小賤人!小賤人!你怎麼敢!你怎麼敢!”
虞南綺這下真的哭了出來:“萬師姐!萬師姐!你怎麼了?你怎……”到後來喉嚨已經被萬珍掐死,說不出話來,她連出六拳,在萬珍胸口,對方恍然不覺,又踹了一腳在腹上,仍然無濟於事,萬珍力氣極大,掐著她的脖子把她提起來,虞南綺感覺自己的脖子就要被掐斷了,她不敢再手下留情,立刻使出少清誅魔神掌,一巴掌就把萬珍疾飛出去,狂噴鮮血滾倒在地。
金神君站在那裡詭笑道:“小姑娘,如今知道本座的厲害了吧?看你長得不錯,若是現在過來跪下投誠,任我享用,我便饒你一命,否則的話,你便跟她一樣!”金神君伸手虛抓,萬珍立刻跳起來,彷彿被一根無形的繩子勒緊脖子向上吊起,雙腳離地三尺有餘,雙眼向上翻白,兩手彷彿溺水了一般亂抓亂撓,喉嚨裡發出咕嚕嚕的響聲。
“你……你對我師姐做了什麼?”虞南綺的聲音都開始發顫。
金神君道:“自然是我的小阿修羅法,你若是還不跟投降,待會便跟她一樣!”
“砰!”萬珍自空中跌落在地,她像不知道痛苦一般,快步爬到金神君的面前,抱住金神君的小腿,求親吻他的腳背,其實就是癩姑的左腳,但是這幅情形太過詭異,萬珍就彷彿一個卑微的奴隸,在拜祭她心中最崇拜的天神一樣。
虞南綺恨恨地哭罵道:“你這個大魔頭!如此作踐我峨眉派的弟子,你不會得好死的!”
金神君哈哈大笑:“我這個大魔頭行事向來光明磊落,從來做不出冤枉別人偷劍的事情。”
虞南綺臉上一紅,隨即說道:“那小賊是五臺派妖童,跟我們有血海深仇,我必要殺之!”
金神君點頭道:“不錯!對待敵人,就是要不擇手段!我跟你們峨眉派也有血海深仇,那麼我這樣收拾她有什麼不對?”他伸手掐著萬珍的下巴把她提起來,先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然後用手一指林寒先前坐的那個蒲團,“去那裡,把衣服脫光了,等本座把這個小丫頭擒住,再一起臨幸你們。”萬珍就真的走向蒲團,邊走便脫去身上的衣服,最後赤條條地坐在那裡。
虞南綺大聲哭罵:“你不得好死!我師父一定會殺了你的!”
金神君雖然好色,但如今佔據了癩姑的身子,也不可能對萬珍做什麼,之所以這樣做,用意有三,第一就是為了徹底擊潰虞南綺的心理防線,讓她心中生滿恥辱、恐懼、憤怒等情愫,隨後立刻使出小阿修羅法,五臟之中,心屬火,肝屬木,肺屬金,脾屬土,腎屬水,相生相剋,同時五種情緒,怒傷肝,喜傷心,憂傷肺,思傷脾,恐傷腎,亦是相生相剋,金神君亦是積年老魔,小阿修羅法一出,虞南綺若是平常時候,以峨眉派嫡傳心法,凝神靜氣,還能抵禦,這時卻是徹底無能為力,霎時間,憤怒、恐懼、憂愁……等各種情緒粉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