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嘴,笑道:“大家都兄弟,說欠,見外了不是?不過,劉哥吩咐了,他直接去見那錢老闆,談妥之後,會打電話通知我們過去。”
範堅強明白,於是給張茂來上一膝蓋:“這麼說,你不是去買菸,而是去通風報信啊?”
張茂樂不可支,邊忙著拆煙,邊笑道:“我錯了,堅強兄弟。呵呵,整條煙,你不接,一包煙,你總接吧?你要是再拒絕,那可真沒當我是兄弟了——”
馬玲淑躺在沙發上,半敞睡衣,雙手撫乳,腰肢扭擺,還眨著勾魂攝魄的眼睛。
為了使誘惑更具聲色,她有意增加扭擺的幅度,還發出撩人的喘氣:“冠東——快上來嘛——哦——”
陳冠東受不了,一頭撲上去,手忙腳亂地折騰開來。
於是,馬玲淑叫得更歡了,整個客廳都是她的吟聲浪氣。
很顯然,一幕沙發*欲,即將熱烈上演。
三四分鐘後,隨著前戲的不斷深入,馬玲淑閉著眼睛,喃喃道:“冠東——我想結婚——做夢都想——”
聽到這話,陳冠東明顯愣了一下,卻也不回答,繼續埋頭忙碌。
馬玲淑睜開眼:“冠東,你聽到沒有?我想結婚——”
陳冠東喘著粗氣,不滿道:“小心肝,你專心一點兒,好不好?”
聞言,馬玲淑撒嬌地緊了緊雙腿:“不嘛你先回答我,不然——”
陳冠東大不滿:“不然,你就抗日?”
馬玲淑雙臂箍緊陳冠東的脖子:“人家才不想抗日呢冠東啊,我們在一起已經好長一段時間,該好好商量商量結婚的事情了。要不,我們先去領個證吧?”
陳冠東鬱悶地看著身下的馬玲淑:“馬玲淑,我發現你越來越不聽話。前一段時間,整天查我行蹤。今天倒好,愛著愛著,又突然冒出這要求。這做A質量啊,在日益下降——”
馬玲淑撅著小嘴:“那你答應我,做完之後,跟我商量結婚的事兒,好不好?”
陳冠東輕嘆一口氣:“好,我的小心肝”
遺憾的是,接下來的沙發*欲,明顯沒有先前那般熱烈,儘管馬玲淑的呻吟緊迫依舊。
事實上,一直閉眼呻吟的馬玲淑早有感覺。
然而,當她下意識地摸向陳冠東褲襠時,頓時睜開眼,並停止呻吟,驚訝道:“冠東,你怎麼垂頭喪氣的?是不是不想要了?”
於是,陳冠東索性從馬玲淑身上下來,鬱悶地走向洗手間:“大白天的,我不習慣。”
看著陳冠東走向洗手間的背影,馬玲淑慌忙坐起來,坦蕩著失色的胸脯:“冠東,你到底怎麼了呀?”
陳冠東頭也不回:“沒什麼。我要去放水——”
室內漏*點褪淡,室外漏*點正起。
六輛魚貫而行的黑色轎車停在路口,富貴街的路口。
最前面的一輛車門開啟,走出一個冷酷的傢伙,正是二瞎子。
他拿起手機,看著最後面的一輛轎車:“劉哥,你發話吧”
最後一輛轎車,車內。
劉榮貴摸了摸下巴,道:“砸吧。砸完,讓這裡的地頭滾出來。”
“明白。”
二瞎子摘下手機,重新鑽進車內。
接著,前面五輛車同時發動,朝著金三角茶社而去。
黃月生轉過頭,問座位後面的劉榮貴:“劉哥,我問過了,這裡的地頭綽號叫小李飛刀,他應該是很清楚你的。不過,你已經有些年不問這些事,但看他的記性了。”
劉榮貴點了點頭,感慨道:“是啊,是有些年了。不過,這一次,不管他有沒有記性,我要連著他一起收拾。月生兄弟,你先下車,十分鐘後,再進去。完了,把那姓錢的,還有地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