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玲淑穿著一件寬大的黑色大衣,裡面也不過是一套緊身短裙。所以,撒嬌的時候,她的聲音有些顫抖。而這樣的顫抖,使得撒嬌聲格外惹人生憐。
陳冠東聽著興奮,一把摟過馬玲淑,順勢探手摸進大衣,照著裙底再度摸進:“呵呵,剛才在林子裡,黑燈瞎火你都不怕,現在怕什麼怕啊?”
馬玲淑輕吟一聲,接著喘氣道:“剛才是——是刺激——所以人家才不怕嘛——”
陳冠東覺得異樣,緊問:“你內褲呢?沒穿啊?”
馬玲淑直接撲進陳冠東的懷裡,喘息連連:“冠東——你真壞——真是壞死了——”
哪能經得住這般,陳冠東興致勃發,格外高漲。他越摸越亢奮,並於一陣狂吻後,連抱帶拽地將馬玲淑帶到黑色轎車跟前。不知陳冠東要幹什麼,馬玲淑步履踉蹌,驚恐道:“冠東,你幹嘛呀?”
陳冠東這才撒手,一邊火急火燎地解皮帶,一邊催促道:“快點,轉過去,扶著車,這一回保證更刺激——”
儘管感到意外,馬玲淑還是聽話地轉過身去,順便提了提緊身短裙的臀沿,再看著暗淡昏黃的前方路面:“冠東,會不會被別人看到啊?”
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忙碌中的陳冠東亢奮道:“玩的就是刺激,老子不管——”
同一時間,新區鴛鴦樓,劉榮貴辦公室。
劉榮貴坐在老闆椅上,嘴角叼著一支香菸,一言不發地玩著手中的打火機。辦公桌右側一米開外的距離,添了一方嶄新的橢圓形檀木茶几,黃月生正低著頭,小心翼翼地泡茶。
張茂突然破門而入,氣喘吁吁道:“劉哥,堅強兄弟被一輛車接出了醫院,大概在下午兩點鐘的時候。聽醫生說,接堅強兄弟的,正是昨晚跟著去的小美女。”
黃月生放下茶壺,遞上一杯茶水,關切地問:“那堅強兄弟身體怎麼樣?沒啥大問題吧?”
沒顧上回答,張茂先將茶水一飲而盡,再壓了壓起伏不定的胸口,隨即露出孩子般純真的笑臉:“醫生說了,他消化功能特強,基本沒什麼問題,所以才同意讓那小美女給接出醫院。劉哥,聽到這個訊息時,我當時就鬆了口氣。哎呀,你說他真要有個三長兩短,我該怎麼辦啊?”
黃月生點了點頭,問張茂:“剛才那杯茶好喝嗎?要不要再來一杯?”
“給他倒杯白開水就他那喝法,再好的茶,都被他喝賤了”劉榮貴點燃了香菸,然後把打火機“啪”一聲扔在桌面上,重重地連吸兩大口,再慢悠悠地吐出去,“堅強兄弟沒事,確實是個不錯的訊息。不過,我突然對那個小美女特別好奇。周笑笑?不僅名字耳熟,連面孔都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張茂不但生氣,反而嬉皮笑臉道:“真正的男人,見著真正的美女,基本都眼熟,呵呵——”
“張茂,開什麼破玩笑呢?一提到美女,你就渾身帶勁,瞧你這身出息”微皺眉頭,再瞪了張茂一眼,黃月生轉過頭去,盯著劉榮貴,問,“劉哥,要不這樣吧,我去打聽一下,打聽一下這個周笑笑的來歷?”
搖了搖夾著香菸的手指,劉榮貴說道:“沒有必要,完全沒有必要。我覺得眼熟而已,暫時還沒興趣瞭解她的來歷。但是,毫無疑問,其貌不揚的堅強兄弟,能搞到如此漂亮的小美女,豔福著實不淺啊。呵呵,我是說,對這個堅強兄弟,我越來越感興趣。”
“對啊,好馬配好鞍,堅強兄弟不會簡單的。昨晚搶救之後,我跟那周笑笑聊了幾句。據她所說,堅強兄弟是個硬漢子,前一段時間還赤手空拳制服了一個持刀的瘋子。我估摸著,這話雖然有水分,但還是可以相信的。”張茂像換了個人似的,談到範堅強時,早沒了曾經的不屑,反而生出幾許敬慕。
劉榮貴淡淡地笑了笑,話語很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