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厚愣了,“我說……”
童貫打斷了王厚的話,“你什麼也沒說過,我什麼也沒聽到。你最好忘記這件事,不解釋,你懂得。”
屋裡光線一下就暗了下來,王厚渾身冰冷,不知所措,他只是僵硬的點了點頭。
王厚這才發現童貫的另一面——黑暗。
大哥不但挖坑水平高,可以埋活人,而且填坑的水平更高,埋下去的人肯定出不來。
“只有童貫這種人,才能當大哥。”王厚心裡暗歎了一句。
童貫放下一件心事,忽然變得一臉的輕鬆,拉起王厚,“走,我請你喝酒去,我這正好還有幾瓶‘御酒’。”
“我想喝茅臺。”王厚隨口接了一句,他跟在童貫身後,卻沒有一點想喝酒的意思,他甚至有點後悔來熙州這一趟了。
剛剛走出房門,童貫象是開著玩笑問了一句:“你從河州到洮州為什麼會走得這麼慢?你可不要告訴我什麼山高路遠、天黑路滑,或者你的痔瘡犯了這種狗屁藉口。”
“劇情就那麼安排的,我怎麼可能快得了。”王厚非常小心的答了一句。
。
“大哥,明天我們就要踏進東京城,終於可以面對那個人了。”
“聽說他是真龍的化身,我希望一腳能踢出他的原形。”
“時間可真快,一轉眼二十多年過去了,父王的路我們兄弟又重新走了一遍。”
“你好象感慨很多,有什麼要說的嗎?”
“我怕大哥會生氣。”
“我表示我很淡定。”
“大哥,收手吧,現在還來得及。我們沒有任何勝算,計劃永遠沒有變化快!殺王厚就是一個例子。”
“王厚只是一個意外,不過……,你讓我震驚了。”
“既使我們得手,四位嫂子、索朗還有其他人一個都活不了。”
“是什麼讓你變得遲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