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人的命盤並非永遠不變的,或許變故會在不久的將來出現。不過至少到目前為止,命盤顯示楚寒箏仍是藍夜雲的生死劫。”
高靈諾咬了咬牙:“若有新的變故,及時告訴朕。”
大祭司重新垂下眼瞼:“是。”
“還有,想個隱秘些的法子。”高靈諾目光陰沉,“朕要知道藍夜雲的心疾是否已經痊癒!”
大祭司沉默片刻點頭:“好。”
高靈諾盯著他看了許久,才起身拂袖而去。微微一嘆,一縷疲倦緩緩浮現在大祭司的眉間:“你的命盤星格越來越奇特了,我真的不明白,你究竟是誰……”
夜,萬家燈火。
楚寒箏眉頭緊皺,很是不安:不知道為什麼,從下午的時候起小白就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總是熠熠生輝的大眼睛也暗淡無光,一副病怏怏的樣子。
她雖號稱醫術無敵,卻不是獸醫,悉心照料了大半天,卻沒有任何起色,小白看上去倒像是病得更加嚴重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啊?”楚寒箏看看藍風和藍痕,急得直跺腳,“以前在寧王府的時候,它出現過這種情況嗎?”
“不知道啊!”藍痕搖頭,“它總是跟王爺在一起,咱們很少見到它的。”
“是啊!”藍風嘆了口氣,也很是擔憂,“不過你們看,小白在瞧什麼?幹嘛總是盯著同一個方向不動?”
“也是哦!”藍痕順著它的目光看過去,腦洞大開地猜測著,“難道它……思春了?會不會它的小情人……啊不,小情狐就在那個方向?”
藍風撲哧一聲樂了:“小情狐?這說法新鮮,不過你別說,還真有這個可能。我瞧著這個方向是……咱們王府?小白不會在寧王府的某個角落金屋藏嬌了吧?”
顧不上理會二人,楚寒箏越發著急,輕輕撫摸著小白雪白的毛毛:“你到底怎麼了?該不會是想家了吧?還是想你的舊主人……”
原本只是無計可施之下的信口一說,誰知小白卻突然抬起頭,眼睛裡也閃過一絲亮光:“啾!啾啾……”
“呃……真的?”楚寒箏大喜,“你想家了?想回寧王府?”
小白果然點了點頭,將小爪子伸進她的手裡輕輕晃了晃,彷彿在撒嬌。楚寒箏立刻鬆了口氣,不由展顏一笑:“早說嘛!這還不簡單?走,我現在就送你回去住幾天!”
一把將病怏怏的小白抱在懷中,她快步而出。二人急忙跟上,各自失笑:這小傢伙還挺重情重義,知道想念舊主人。
寧水閣的視窗透出了一絲昏黃的燈光,卻絲毫無損燈下那個白衣男子出塵脫俗的清雅氣質。顧不得客氣,楚寒箏嗖的穿窗而入:“寧王!”
“你來了?”藍夜雲的神色似乎沒有多大變化,古潭般的眸中卻透著絕大的悅色,順手示意藍風和藍痕退下。
“冒昧打擾,不好意思。”楚寒箏小心地將小白放在了桌子上,“小白好像病了,我問它是否想你,它居然點頭,我便將它帶回來了,你瞧瞧是怎麼回事。”
“這麼有良心?”藍夜雲低頭看著這個小傢伙,很是不屑地哼了一聲,“跟你走的時候,它不是高興得很嗎?居然還會想我?”
“嗷!”不知是不是見到舊主人的關係,小白的眼睛早已變得亮晶晶的,哪裡還有方才暗淡的樣子,“啾啾!嗷……”
“這不是歡蹦亂跳的?”藍夜雲抓著它的小脖子將它提溜起來,眸中冷意嗖嗖,“說,你有什麼陰謀詭計?”
“嗷……”小白被吊在半空,有些狼狽地踢騰著四隻小爪子,眼中卻分明閃爍著一絲隱隱的狡黠,“啾啾……絲絲……”
“哎呀你放開它!”楚寒箏又好氣又好笑,上前將小白搶了過來,安撫一般順著它頸後的毛毛,“它剛才真的有氣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