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的,現在在這裡假惺惺的守靈,你要是真為她想為,她前頭怎麼會被打發到廟裡去。”葉芙怒聲說著,她早看楊婉真不順眼,上回葉大太太被打發進家廟就是因為她。
“我勸姑奶奶先小心自己,才不過四個多月,胎像還不穩固,若是仍然這樣的鬧法,鬧出個好歹來,吃虧的可是自己。”葉茜說著,
葉芙是不吃虧的個性,同時也十分愛惜自己,就是再為葉大太太傷心,也不可能破著把孩子鬧掉,大月份流產可是要命的。
葉芙聽到這話,脾氣果然收了一收,卻是指著葉茜道:“告訴那個小賤、種,這件事情沒完,只要我還有一口氣,這筆帳我一定要討回來。”
葉茜有幾分憐憫的看著葉芙,葉芙的恩怨計算方式永遠都是如此的神奇,前頭葉大太太當初陷害章雨柔不成,被打發到廟裡,葉芙恨過章雨柔。現在又要恨葉蕎,怪她“害”死了葉大太太,還真是一脈相承的邏輯。恨就恨吧,跟葉芙也沒啥道理可講。
葉景陸應該是知道真相的,現在也葉芙也知道,都閉嘴不說把事情揭過去,那是你好我好大家好。要是葉芙非得抽風折騰,也不說折騰的多大,讓安寧長公主動怒那種。只要徹底失去國公府的支援,葉芙馬上就要倒大黴。
葉芙能壓住駱七爺,歸結根底是孃家給力,駱七爺不給力。鬧到孃家沒人願意管她,任由駱家折騰,她就是生了兒子前景也不容樂觀。更不用說旁邊還有一個好大伯駱思恭,隨意打算陰死他們夫妻。
葉宗山一言不發,朝楊婉真拱拱手,抬腳走了。葉茜,畫眉,奶媽抱著盼哥兒和芳姐兒隨後跟上。
葉芙還欲再說再罵,楊婉真就上前勸住道:“姑奶奶小些聲吧,總太太的靈堂,再有十分氣,不為自己也得為肚子裡的。”
“我好我歹我自己有數,不用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提醒。”葉芙怒聲說著,到底沒去攔葉宗山一行人。
這回喪事的真相葉宗山一家都心知肚明,上完香畫眉本想說去看看葉老太太,葉茜就道:“府裡連著有喪事,葉老太太心裡只怕也不痛快,我們還是回去吧。”
這種尷尬的時候,見面無話可說,那就不如不見面。
葉宗山也覺得有理,便直接回家去,誰都沒有見,不但今天不見,最好年前都不要來國公府。看葉芙那樣的反應,葉景陸要是也這樣認為的,以後還真有點煩。
回府,吃飯,與葉蕎說笑,要麼就去畫眉屋裡,帶著芳姐與盼哥兒玩。對葉芙說的討回來之類的話,不管葉宗山和葉茜都沒放在心上,葉茜和葉蕎都是守孝狀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倆人倒是有時間繡嫁妝了。
葉宗山早把名下地畝田產盤算清楚,把自己的心腹管事小廝派出去,在京城開了幾間鋪面,收益也不錯。與此同時葉景宗則是每天去衙門,六品小官也是官,早晚點昴,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生活雖然不及國公府的富貴,難得是的一家人一起,生活的富貴安康。
轉眼進入十一月,大雪紛飛,天氣冷了起來。先是呂姨媽送來了好訊息,廖夫人推薦,呂姨媽以醫婦的身份進宮,得到了陳太后的賞識,誇她醫術老道,被留在宮中成了醫婦。賞賜就更多了,呂姨媽買房子置地,前頭跟她生氣的大兒媳婦,現在都成小綿羊了,全靠婆婆掙錢,自然就變乖了。
葉茜一家人上門道喜,呂姨媽也高興得不行,又格外謝了葉茜。是葉茜把她推薦給了廖夫人,廖夫人用著她好,她才有機會進宮。雖然被誇獎是自己的本事,前提時她得有這個機會。
“姨媽在太后貴人們面前得了臉,難道還能忘了我不成,以後有什麼求到姨媽了,難道姨媽還能不理會我。”葉茜笑著說,順勢偎在呂姨媽懷裡道:“我打小沒娘,從來都是姨媽照顧我,在我心裡姨媽就跟我親孃一樣,呂姨媽過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