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際欠緦魘隆�
“老四,你到底怎麼想的,你要是真中意那對雙胎胞,從教坊里弄出來,直接圈在家裡不就完事了嗎,你折騰什麼呢。”葉景怡有幾分氣急敗壞的質問著葉景祀。
好幾年前葉景祀還不懂人事時就盤算過這對雙胞胎,當時就以為葉景祀是放到教坊裡教養,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弄到家裡來,關上房門怎麼玩都不會有人管他。現在是搞人盡皆知,公然在勾欄裡擺酒,與葉家雖然沒有妨礙,但葉景祀的名聲就不好聽了,尤其是他連正室都沒娶。
葉景祀頓時委屈了,道:“去年我納個妾室,大哥說了我一頓。這回我聽話了,不在家裡鬧,我在外頭梳攏個姐兒,酒席擺在外頭,大哥還說我不對。行,我現在聽大哥的,我這就把那對雙胎胞接到家裡,我在家裡擺酒,這樣總成了。”
“老四!!”葉景怡氣的只覺得心肝疼,道:“你胡鬧也該有個限度,你中意那對雙胎胞悄悄帶家裡就算了,當歌伎養著,誰會管你,又是擺酒又是折騰,你就不擔心自己的名聲。”
“我的名聲一直很好,男人的風流韻事,也就後宅那些吃撐了的女人才會議論。前不久黃侍郎還出了一本自傳,宣傳他以前的風流韻事,說他上京趕考時借宿廟裡,巧遇大戶人家來上香的小姐,生的十分美貌。他就買通小姐的丫頭,把人家小姐睡了,許諾人家將來金榜題名後一定要娶之為妻,結果他金榜題名後馬上娶了恩師女兒。現在洋洋得意的出自傳,還向世人說其實他是救人,因為那家小姐天生就賤,要是不睡了她,她將來一定會禍害別人。”葉景祀說著,又道:“黃侍郎這本書出來之後,我也沒看到誰議論他,說他如何如何不應該,官運名聲一點都沒有妨礙。這種事情都能做的,我梳攏個歌伎,在勾欄裡擺酒請朋友,怎麼就扯牽到名聲了呢。男人大丈夫只要自己能起來,後宅算什麼,馮氏那樣死在杜家了,馮家照樣上趕著嫁女兒,任杜大哥隨意挑選。我只要有官有功有本事,我想娶誰就能娶誰。指望著有個給力的岳父提攜,這種男人就不會有什麼出息,活該一輩子看女人臉色。”
葉景怡無言以對,從某方面說他與葉景祀的思維方式就不在一個平面上,深深嘆口氣,道:“那就是說這場酒你擺定了?”
“我請帖都發出去了,能請的朋友我都請了。”葉景祀為難的說著,看向葉景怡道:“大哥,我也是真不懂,納妾接進家裡,一群人圍著說不好,好像納個妾室就要造反一樣。我這回乖了,只在外頭鬧騰,你竟然還說我。”
葉景怡嘆息道:“你好好娶房正室,然後……”
“然後生兒育女,聽妻子話,晚上我睡誰都由她安排嗎!”葉景祀搶著說,又道:“我不需要岳父的扶持,我也不稀罕名門貴女。其實按想大哥想,我覺得我暫時不娶妻會更好些,只是大哥你找我說說沒什麼。要是岳父,大舅子沒事找我說這些,我不會跟他們翻臉,但我肯定會回家跟妻子翻臉……”
“好了,我不管你。”葉景怡無奈了,連連揮手說著。事情已經鬧京城皆知,他也知道自己勸不了葉景祀,只是當了大哥,下頭兄弟他又不能不管。想了想還是忍不住道:“你又梳攏那個妹妹就算了,幹嘛又把哥哥也一起算在內,話傳出去很好聽嗎。”
3P,群P,關上門搞就算了,葉景祀則是大張旗鼓的四處宣傳,我把雙胞胎兄妹倆都上了,就是風流韻味,這也重口了點。
葉景祀聽得笑了起來,有幾分幸災樂禍的道:“想當年長興侯府多麼風光,現在兒女落到如此,不敲鑼打鼓一番,對不起宮中的兩位姜氏。大哥不用太擔心,這事雖然是我挑頭,我跟俊哥素來交好,哪能我一個人享用呢。其實吧,大哥也只是聽了一部分,這場酒實際說來是我跟俊哥一起擺的。”
說到最後時,葉景祀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