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全是紙質報告。
帥望倒是不太避諱,偶爾不方便說的就壓下:“我想想。”
冷秋大至知道,韋帥望對魔教事務處理起來,比對冷家山的簡單強硬得多:“告訴她服從命令,叫她自己掌嘴。愛乾乾,不愛幹滾。”
韓宇道:“教主,您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韋帥望簡潔地:“不要。”
韓宇道:“關押在哪兒?”
帥望道:“單成立一隊,讓他們做苦力。”
韓宇氣結:“搬磚嗎?”
帥望道:“去修問天堡好了。”
韓宇竟然氣笑了:“是。”
結果韋帥望自己解釋:“我手下逼我搞屠殺。”
冷秋想了一會兒,想明白了,忍不住笑出來:“你就讓叛軍去建你的城堡?不怕人家留個暗道之類的。”
韋帥望沉默一會兒:“師爺,這也就是你和我師父,我退守問天堡。別的人早就地解決了,我這個——善攻不善守。問天堡那種地方,我就每年去搞個祭祀,誰要住廟裡啊!”
冷秋臉上忽然間有種灰灰的感覺。小子,你這句就地解決太不給面子了。
帥望道:“當然,現在我知道這樣做不對了。大家都是保家衛國的英雄,繞到後面去搞死人家家人是不對的。”笑:“能搞死時,而且搞死有用時我還是忍不住會做的。我是壞人。遇到啥倒黴事都活該,眾叛親離什麼的……”沉默一會兒:“也是應該的。難得,他們都還活著。要求太多……”良久:“只是痴妄。小時候,我師父不讓我去跟冷顏學算命,不過,我還是半偷半學了一點。沒有哪樣命是全美的,得到越多,失去越多,該來的劫難,默默忍受就好,堅持要逆天,要麼付出極多,要麼,招至更大損失。挺象人生哲理的,師爺你信嗎?”
冷秋摸摸帥望的頭:“早在十幾歲時,我就不再固執了,所以,覺得固執的人還是幸運的。”
韓宇再遞條子,韋帥望看一眼:“你覺得如何?”
韓宇道:“教主同他談談。”
韋帥望點點頭:“去約個時間。”
這一次,韋帥望沒同冷秋討論是什麼事。
冷秋皺眉,韋帥望要親自去談的,恐怕不是小人物。什麼事?
下一個條子,韋帥望沉默良久,問冷秋:“南國有人求助。是當初我們佔領時幫我們維持治安的田六善,現在被認定為勾結匪幫,我是不是應該去一趟?”
冷秋問:“腳癢了,要去玩嗎?”
韋帥望道:“我答應過保他平安。當初撤軍時,南國答應不殺他們。”
冷秋道:“外交途徑解決。”
帥望道:“怕是來不及。”
冷秋道:“你不好出頭。這件事同你關聯太大,不是你動手都會懷疑到你頭上。雖然你並不怕有人捉拿你歸案,但是,我們簽了和平協議,還是儘量不去明目張膽地破壞它。以後任何爭端,人家都會拿出來說,是你先到南國劫獄的。”
韋帥望道:“只要他沒證據,就不是。再說他們破口頭協議在先。”
冷秋問:“這罪名是什麼意思?匪?不是漢奸嗎?”
韋帥望道:“當時部份叛軍出城,後來流為劫匪,我是不知道田六善有沒有接濟他們,但是通匪這個意思,應該是田六善同那些當初的反抗軍後來佔山為王的有來往。”
冷秋道:“你看吧,人家不是以幫助你維持治安的罪名治的罪,難道因為他做為漢奸,就得任他橫行?這話你講不出理來。本來呢,安排你兄弟去倒合適,只不過,我猜想,你同黑狼是打算切割黑白兩道生意的意思,如果黑狼這時候立刻幫你,未免太明顯了。”
韋帥望窘了:“師爺,你夠了吧?猜到就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