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溫柔地說道。夜千澤也是喝極了,伸手接過她遞過來的那碗水,就喝了個精光,隨即又把空碗遞還給白衣女,由始至終都沒有看一眼白衣女。
到現在他都沒有問白衣女的名字。
冷不防,一隻小手握著一塊散發著香氣的手帕欺上他的額。
“姑娘,請自重。”
夜千澤趕緊避開,不讓白衣女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幫他拭汗。
“公子,我只是想幫你擦拭一下汗水。”
白衣女淺笑著,沒有了初見時的冷漠。
這幾天她老是跟著夜千澤,對夜千澤照顧有加,體貼入微的,她告訴大家她姓白,單名喬,是個孤兒,孤身闖江湖,招惹了一些麻煩,遭到別人追殺,幸得夜千澤相救,所以她要報恩。大家明白她說的報恩,全軍上下都在調侃夜千澤豔福真不淺。
“謝了,他的汗水只有我才能幫他擦拭。”寒初藍笑吟吟地走過來,伸手就從白衣女手裡扯奪過帕子,然後走到夜千澤的面前,黑眸先是狠狠地剜了夜千澤一眼。她才走了多少天?他竟然又替她招惹了一個小三來。
“藍兒,你回來了。”夜千澤溫聲問著,接受到愛妻狠狠的剜瞪,夜千澤無辜地眨著鳳眸,他不是有意的,誰知道這個女子會貼上來。
寒初藍皮笑肉不笑地捏揉著帕子,“我回來幫你擦汗的!”
酸味真濃!
夜千澤在心裡小心地想著。
“低下頭來!”
寒初藍皮笑肉不笑地命令著:“我好幫你拭汗。”
“藍兒。”夜千澤一把拉著寒初藍,拉著她走出傷員區。白衣女子還在他身後問著“公子,你要去哪裡?”一邊問著還一邊追著來。
夜千澤黑了臉,扭頭就低吼著:“不準跟來!”
白衣女只得停下腳步,眼睜睜地看著夜千澤把寒初藍拉進了他的營中。
“藍兒。”回到自己的帳營裡,夜千澤趕緊摟上寒初藍的腰肢,愛憐地問著:“藍兒,累嗎?”
推開他,寒初藍扭身面對著他,還是笑得陰陰的,說道:“累,一路風塵,馬不停蹄地趕回來,怎麼能不累?不過,我覺得我回來早了,我應該放慢速度,慢慢地回來的,反正你們也不急著我的藥品了,你又有美人在身邊照顧,盡享美人恩……”
“藍兒。”夜千澤低柔地叫著,上前用手扳住她的雙肩,柔柔地凝視著她,溫柔地問著:“你在吃醋嗎?”
“我不能吃醋?”
寒初藍堵氣地擰了他的俊臉一把,嗔著:“這張臉,討人厭,走到那裡都能招蜂引蝶!從張家村到帝都,從帝都到這裡,你說,你桃花開了多少朵?”
平時寒初藍不是這般小氣愛吃醋的人,這一次因為她一路風塵地趕回來,結果就看到自家男人身邊多了一個美人胚子,她心裡有點不平衡,哪怕知道夜千澤絕對不會愛上別人,她還是忍不住吃醋。
夜千澤寵溺地把她帶入自己的懷裡,輕擁著她,寵溺地說道:“藍兒,你說到哪裡去了?我夜千澤到如今只開了一朵桃花,我這朵桃花只為你而開的。藍兒,除了你,再也沒有人能讓我開花。”
把自己形容成了一朵花。
寒初藍撲哧地又笑了起來。
在他的懷裡輕捶他兩下,嗔著:“越來越油嘴滑舌了。”
略略地推開她,夜千澤從她手裡拿過了那條女人用的柔軟絲帕子,然後一扔,帕子飄落在地上,他想找塊屬於自己的或者屬於寒初藍的帕子,給寒初藍擦擦臉,可他是男人,他身上沒有帶著帕子,寒初藍又不習慣帶著帕子,他只能用自己的衣袖幫寒初藍擦了一把臉,心疼地說道:“藍兒,你一路辛苦了。為夫的還讓你生氣,是為夫的不對,你想怎麼罵為夫,為夫都不會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