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狂又陷入了沉思,她怎麼樣了?過得還好吧?依舊那樣清秀而不識人間煙火嗎?想著;相遇,相戀,美好的的回憶……和自己那斷然的決定,眼角溢位一點點憂傷,一點點惆悵……出去……我一定要出去……我要去見她,那怕是死我也要見她一面。
血狂要見的她又是何人呢?他的親人?他的情人?
萬木一隔,憶戀多雪。
叫多雪的女子一定是他的情人,血狂有莫大的牽掛,他們之間似乎有莫大的心結要解開。
而霜無憶和林萍蹤又何嘗不是又莫大的心結?有比活著更為要命的任務?只要完成血聖的重託,他們就算是死也會死得瞑目。
次日清晨,眾人團坐閒談。
血狂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滿臉憂鬱說道:“看二位傷勢痊癒可喜可賀。前些日,可能是薛雲多年沒有見外人來,那還不高興,激動死了。其實她也怪無聊的,聽她說那些奇事,我們想出去就得想辦法從她口中多知道一些關於萬幻木陣的事。”
林萍蹤嘆了口氣:“恩,狂王說得極有道理。我看薛雲很喜歡和無憶開玩笑,無憶你找機會多套套她的話。”
血參曉笑道:“林老說得好。我們平時話都不想跟她說,才不想跟那小丫頭玩。”
鮮血得指責道:“小丫頭?你是不是老糊塗了,我們所有人年歲加起來,也沒有薛雲年齡大吧。只是小丫頭性格。”
“大清早的,我看你才老糊塗了。”
霜無憶連忙岔開話題。“多謝二位前輩助我們傷勢恢復,萬分感謝。”
血參曉嘆了口氣。“好在薛雲小丫頭脾氣,畢竟相處那麼多年了,不算敵人,也可說是普通朋友吧,我們偶爾也說幾句,但她從不給我們提起萬幻木陣的事。趁她這幾天新鮮,霜小哥就犧牲下,去套套她的話。只要霜小哥順順她的意,自然就好辦了,說不定她告訴我們一條密道出去喲。”
都叫霜無憶去和薛雲拉近乎,其實自己對薛雲一天好感也沒有,可以說是極度看不慣,隨時都想痛扁薛雲一頓。
“好辦,密道你夢吧,這是陣法裡面,會有密道,你白痴了啊。那劍木玄蟲都不給薛雲面子,我看薛雲打不過劍木玄蟲,要不以薛雲的性子還不把這裡鬧翻天。”
“你才白痴,我看薛雲是怕劍木玄蟲。要不……”
悠地薛雲氣沖沖走近屋內,指著二人,憤然喝道:“你們兩個老東西說我什麼,我最痛恨別人在背後說三道四,你們活厭了不成。”說話間擺出一幅動手的樣子,看上去極其搞笑。
霜無憶見狀急忙上前阻攔在中間,萬一真打起來,二人簡直是以卵擊石。陪笑到:“薛雲姑娘,我們沒有說你什麼壞話,只是在議論,你和劍木玄蟲誰更厲害。”
薛雲氣沖沖道:“不過嘛,在萬幻木陣裡面劍木玄蟲是比我厲害,外面就不一定喲,我們又沒有比試過。反正你們幾個加起來也不是我的對手,要不要試試?”
霜無憶手搖動帶著拒絕的肢體語言,連連說道:“不,不,不,不用試。”
血參曉呵呵低聲笑道“哦,原來就是打不過劍木玄蟲,還找藉口說在萬幻木陣裡打不過。”
鮮血得接過話去,點著頭笑著自言自語說:“哦,原來如此,打不過,自然就很怕。”
薛雲臉色陰沉,極力爭辯道:“我會怕他劍木玄蟲,你們再亂說,我就不客氣了。我是看到刀客哥哥的面子上才不和他們計較。”
血狂見勢不妙,看薛雲臉色不對勁,真要發火起來,那還不把那兩個老骨頭給撤了,阿諛奉承道:“是啊,薛雲姑娘怎麼會怕劍木玄蟲,我看劍木玄蟲根本不是薛雲姑娘的對手,只是劍木玄蟲借萬幻木陣狐假虎威,要不劍木玄蟲整天都龜縮在湖泊中,根本不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