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臨窗坐著,面無表情地注視著窗外的小橋流水,神情那麼的淡漠。
米貝萬萬沒有想到,她居然在這個這麼有故事的地方遇上了柳寧然,他就在她的眼前,彷彿是上天註定了的宿命,要讓他們之間也要有一個故事。
米貝走了過去,音樂是聽不懂的語言,就蕩在他與她之間。
米貝坐了下來,說了聲:“嗨。”
柳寧然抬頭,看到米貝也驚了下,卻沒有太大反應,微笑著說了句:“坐。”此時的柳寧然,一個人已經喝了許多的酒,所以,世間的一切東西都變得美好起來,包括眼前的這個漂亮的女人。
米貝說:“真巧。”
柳寧然輕輕的嘆了口氣,說:“是呀。”
米貝說:“他鄉遇故友,沒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柳寧然笑了,說:“請你喝一杯?”
酒精的點綴,讓這個原本就很有故事的城市,越發有了故事。
他們從麗江的酒吧轉戰麗江的酒店,相互的撕裂彼此的身體,米貝突然地想到一句不曉得從哪裡看來的話語:愛一個男人,就讓把他放到子宮裡。
酒能亂性。
或者說,人是慾望的動物。
眼前這個男人沉沉睡過去後,米貝爬了起來,小心翼翼地穿上衣服,她心怕驚擾了他,穿好衣服的米貝愣愣地看著男人沉睡過去的臉,那般的寧靜,如嬰孩般,她笑了下,心滿意足的。如果你不能擁有一個男人,那麼你就去佔有他。
抽與送,一個很簡單的動作,如果物件是自己喜歡的男人,那麼,靈魂會很安寧。
走在麗江的炫目的光影裡,回到老男人的酒店,他躺在床上看電視,米貝很心虛,說:“這麼晚了還沒睡。”
老男人轉頭看了一下她,說:“玩得開心嗎?”
米貝笑了下,當著他的面,脫下衣服,說:“明天我陪你去逛逛。”
當老男人的身體撲在她的身上時,米貝的眼神開始空洞起來,她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他會想我嗎?
第二天,陪著老男人,高根鞋敲打在麗江的青石板的路上,米貝有點害怕會與他相逢,卻又希望能夠跟他相逢。
終是沒有遇上他,因為那時的他,已經在飛往上海的飛機上了。
他已經把她跟麗江一起拋在了腦後。
回到閔州,米貝第一時間跑去找沈一嵐,她彷彿是要找個人同他一起分享她的快樂,縱然她什麼也不會說,她也要如此。
米貝從來不會跟別人提起她的過去,甚至連現在也不會講。
沈一嵐多多少少會知道一點,但是她即不會詳問,也不會追究,她想說什麼隨她,比如,那天,從醫院出來,整件事情結束,她也沒有問米貝,孩子的父親是誰。而米貝也沒有提這個話題,只是眼神很空洞。
沈一嵐一貫的交友標準,就是尊重朋友的任何行為,哪怕再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畢竟人生這道大餐,只能自己為自己買單,你點了什麼人價位的菜,你就必須付多少錢,很公平。
米貝逼不及待的要同沈一嵐會面,
那時,沈一嵐跟柳寧然還沒有故事,那時,他們剛剛認識,一切都還來得及改變,或者命運裡決定他們要相逢,要上演一出悲歡離合。
米貝只是想讓朋友分享她快樂的心情,卻什麼也沒有說,或者說差一點點她想告訴眼前的女人,她愛上了一個男人,就那麼突然的,不可思議的,莫名其妙的,毫無緣由的愛上了他。她同他上了床,一切是那麼的美妙。
她想,沈一嵐是不會理解的,她雖然稱不是道德觀如何的強烈,卻無法瞭解遊走在邊緣生活的她的真實想法。
沈一嵐不喜歡甚至不認同她生活裡的紙醉金迷、燈紅酒綠、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