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聲尖叫還沒喊出來呢,卻又被驚嚇到,看到眼前的人整個人傻了般,手中的東西掉了一地,身子僵在那兒一動一也不動的。
原版以為這份尷尬會持續下去的,可誰能想到,眼前的莫苼卻忽然皺起了眉頭,捂著胸口急促的喘息著,額上溢位層層冷汗,整個人倒了下來,臉色那是一個慘白。
焦闖看到也嚇個不輕,趕緊將那小和尚拖到床上,腰間的袍子一拉,擋住那露出的春光。又趕緊伸手探向莫苼的頭。
沒有發燒,但他臉色卻開始發紫。床上的人已經緊閉著眼睛,渾身不住的顫抖著,如同一頭困獸般掙扎在獵人的牢籠裡。
她頓時一個激靈,意識到他估計有啥隱疾,恰巧是發作了,於是趕緊轉身想要去找主持,可是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卻被人拽緊了,一步也離開不得。
詫異的回頭,發現手被雙眸緊閉的人扣著,手心一片粘稠,都是汗水。
頓時有些心軟,她沒再動了,反而是任由他扣著那小掌。
“真是傻子。”她忍不住喃喃出聲,眼神落向自己的褲子,感覺到自己下面不斷的湧出溫熱的液體,頓時無奈啊無奈。
她大姨媽來了都不能去換,那棉布簡直就是近在咫尺啊。
其實她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受傷 ,但卻想要戲弄一下這小和尚,誰知道卻發現了他這個秘密,他的病究竟是什麼呢?怎麼這般的痛苦?
雖然不樂於照顧這小和尚,但她還是舉起另一手替他抹開了額上的溼汗。
但底下自己那大姨媽不肯放過她呀,說來就來,正歡脫的流淌著,流淌著,眼看就要血流成河了。
沒辦法,動不得,她只得窩在他身邊,至少躺著應該流得少點。她這般想著就爬上床,枕在了莫苼的旁邊。
過了會,莫苼已經好轉不少,但那病痛折騰得他渾身疲乏,也跟著睡了過去。
兩人都沒想到,這一睡就是一個下午,直至晚上。
到了傍晚,遲遲不見莫苼去佛堂誦經的眾師兄跟主持前往莫苼的房間,這不瞧還好,一瞧簡直沒嚇暈過去。
這、這簡直成何體統哦。
一個出家人,一個本應六根清淨,斷了七情六慾的出家人,懷裡頭正樓著個女人。
原本夠吃驚了吧,誰知道他懷裡頭那女孩睜著惺忪的眼皮醒了,撐起身子,底下那光著的小半截腿兒露出來,旁邊一條染血褲子。
主持當下就大罵:“禽獸,真真是禽獸啊!”
而焦闖怔了怔,才猛地張大眼睛,看向此時也才醒的莫苼,頓時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愕以及門外氣得火冒三丈的主持。
第七章 孽根
當下焦闖心底只有四個字——捉姦在床,可是這捉姦的物件卻是一對出家人,一小尼姑跟一小和尚,這得是多荒唐的事情呀。
瞧著眼前那氣壞的主持跟一臉尷尬,始終是止步不前的眾位師兄和尚,焦闖頓時覺得事情似乎被人誤解了,於是瞧著旁邊的人,卻看到他慌慌忙忙的下床,剛想走到主持的面前,主持卻大喝一聲。
“真是孽障啊,孽障啊!”主持氣得是面紅耳赤的,胸口急劇起伏,旁邊一群師兄弟連忙勸慰,也是不忍再看一眼平日裡看起來最冷情的莫苼會是這破了戒律之人。
“不是,師傅……”
“住口,你、你什麼不要解釋,我再也不管這些事了,你如今自個好好想想,到底是否還有資格待在這惠通寺!”
落下這句話,主持轉身便離去了,一群師兄弟自然也只能跟著他離開。
臨行前,一師兄終究不忍,皺著眉看著前面那不堪入目的床,然後嘆口氣說道:“苼無,如今師傅那邊也聽不進你說什麼,若真是誤會,你且也等到他氣消之後,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