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面,掌心朝上,看清了那個東西的模樣。 是一串木珠。 如果他沒有記錯,這串木珠並不是餘清舒從酒店便隨身拿著的,而是自她從教堂的隔間走出後才拿在手上的。 盛北延的語氣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神父怎麼給了你這個?” 餘清舒看著自己手心裡的那串木珠,倘若不是盛北延問,她都不記得另一隻手還攥著這串木珠。 “他說,神會保佑我,然後就給了這個。”餘清舒顯然並沒有對這串木珠投以太大的關心,照實回答了盛北延的話,思忖了一下,唇角微勾,“可能……跟在華國去寺廟祈福一樣吧?會給一個庇佑平安的福袋一樣。” 盛北延不置可否,沒再追問。 餘清舒再度端詳著手中的木珠串,但不論她怎麼看,似乎都只是一串普通木頭珠子串成的手鍊。 突然心生了一個念想,餘清舒輕勾了勾盛北延的小拇指,盛北延察覺到她的異動,頓下了步子,側首看著她。 “怎麼?” 餘清舒示意他攤開手心,他抿著唇照做,垂下睫羽,卻看不透此時餘清舒的想法。 只見木珠手串被餘清舒輕巧地放在了盛北延的手心中,“先給你拿著保管吧,我拿著有點累。”尾調微微轉了個彎,像是在撒嬌。 話音剛落,她就看到盛北延的唇角微不可察地上揚了一下,旋即將木珠手串揣進了口袋裡,復又牽起了她的手。 十指交纏,盛北延握著她的力度有些重,但也為她踩在沙灘上的每一步都提供了安全感,不至於擔心腳下不穩而摔倒。 西斜的落日只露出了小半邊在海平面上,海水被鍍了一層柔和的暖光。 這一刻,餘清舒感到心中某一處空缺好似被填滿,是她無論前世或今生,都有所缺失,也渴望著的平淡的幸福。喜歡戰少,太太又逃婚了()戰少,太太又逃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