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利站已經給你們充足的時間,不辦證不繳水費,之前不論,此後從房河取水就是偷,你們要是鬧事,我再次重申,後果自負!”
有人叫了一聲:“自負個球!老子在房河邊養魚幾十年了,從來沒交過水費,你來了憑什麼就要錢?”
“就是,我看這傢伙不是好人!”
“我們不繳!就不繳。”
這時遠處開來了一輛車,馮喆還沒看仔細,地上那個原本躺著不動的女人猛地一個打滾,到了馮喆身前,一把抱著馮喆就喊:“耍流mang了!”
這女人一邊叫一邊就撕扯自己的衣服。
本來就要到了夏季,人身上的衣服就少,這婦女三扯倆不扯,上身就要光了,人群中有人就喊叫欺負女人,咱們跟他們拼了之類的話,女人的丈夫操起魚叉再次準備揮打,馮喆卻眼睛眨都不眨的盯著他。
馮喆早就做好了面對有人鬧事的準備,所以他倒是最為平靜的,抱著他腿的婦女只是不鬆手,馮喆手背後隨她折騰,聯防隊的兩個人往後一邊退一邊說:“你們這叫干擾公務,都想進局子不是!”
“進你ma個雞ba毛!看是你們派出所硬還是我們的棍子硬!”
這些人終於要衝向前了,猛地就聽到“呯”“呯”兩聲類似鞭炮的炸響,在場的人都是一愣,只見唐經天站在水壩的高處手握著槍喊:“已經鳴槍示警了!誰再鬧事,老子蹦了他!”
唐經天這會的樣子很有幾分氣勢,他黑著臉到了人群中間,瞧著舞動魚叉的男人問:“不辦證有理了你!”
這人看著唐經天就不吭聲,手裡的魚叉抖著,唐經天又罵:“狗ri的還想插我?”
唐經天往前猛進一步,幾乎和這男人貼身站著,將槍抵住這人的腦門說:“是你的雞ba硬,還是老子的槍硬!嗯!”
這人被唐經天用槍低著頭,登時就渾身打哆嗦,魚叉也扔了,剛才在起鬨鬧事的人就準備離開,唐經天喊道:“都不準走!他ma的,反了你們!一窩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趙小六,你們將這些人全帶回所裡,查查他們都是什麼身份,以前有沒有案底!日了鬼了,全給老子拘留嘍!”
經過唐經天這樣一喊,那些鬧事圍攻的人竟然真的沒一個人亂動,一二十個人竟然被兩個聯防隊員給帶走了,抱著馮喆的婦女這會也起身,自己將衣服拾掇好,唐經天看了她一眼,往魚塘裡狠狠的唾了一口,鄙視說:“就你這樣,還對你耍liu氓?你不是趁機想對人家耍流mang吧?”
這樣的一場可能的**竟然就被唐經天三言兩語的給解決了,等一干人都被帶走,遠處站著的劉奮鬥林曉全幾個才走了過來,一個個打著酒嗝敞開著外衣,林曉全就說:“還得是唐霸天!不服不行!”
“這會的村民不好整治,不像前幾年老實,他們動不動就撒潑鬧事,還上訪,這不法不責眾嗎?有人就鑽這空子,我不這樣,工作沒法進行,你要是跟他們**律,他們就給你講民生,你要講民生,他們給你講生存,你要講生存,他們又給你說法律,繞來繞去的就是不給你正面說話,簡單有效的就是土辦法,傢伙一亮出來,什麼廢話都甭提了,一切ok!”
唐經天一說,尚向傑腆著肚子就笑:“最簡單的辦法往往就是最管用的,在基層講道理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哪有那麼多道理講,打zui炮!今天這事要是讓一個大學教授來,估計教授得被這些人給氣死。”
稅所所長楊金田正好和尚向傑相反,是個瘦子,這會看看魚塘皺眉說:“我剛剛看了,鬧事的人裡有幾個都在河邊養魚,他們是有組織的。”
劉奮鬥看看馮喆,說:“管求他有沒有組織,我們有我們的紀律,按照規章制度辦事。走,事情完了,咱們繼續開戰。”
林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