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確覺得有這個可能,有些別有用心的人可能還會因此將事態擴大化,說裘書記用人不淑,李校長那個什麼,她那個秘書李玉也那個什麼。”
李玉說著,眼睛瞄著馮,牙齒咬了咬嘴唇,模樣十分可愛,馮笑笑說:“好人不好人,不需要別人評判。所以,李校長對外的態度和說辭就很關鍵,他不能有絲毫的遲疑和猶豫。有時候大西洋對岸的一個蝴蝶一次輕微的翅膀動,就能引起太平洋的颶風,看似絲毫沒有聯絡的事情其實都有看不見的內因外因作用,而李校長到底怎麼說話,這邊的工作,只能由你來做,在李校長充分認識這一點之前,還是不讓裘書記過問這件事的好。”
“那,還有別的原因嗎?”李玉想想,臉上露出了笑容:“小馬哥不會對我都保密吧?”
馮點頭說:“是,是還有別的原因,你那麼聰明,我就知道瞞不過你。”
裘樟清上午還有個會,馮一夜辛苦,趁這個空擋抓緊時間就補了個覺,睡得正香,李玉打電話過來說裘樟清散會了,這會在辦公室,從現在開始,將不再安排會見其他人。
馮飛快的洗了把臉,看看鏡中的自己,十來分鐘就到了裘樟清的辦公室,一進門就瞧見那盆黑色的百合養鬱郁芳芳,開的很好,在寬大的窗戶前,非常顯眼。
裘樟清正在批公文,看了馮一眼,對馮的問候只是嗯了一聲,等李玉一會出去了,見馮正在注視著那盆花,就輕輕的活動了一下脖子,問:“數清楚有多少花瓣了沒有?”
馮笑笑說:“沒有,我恐怕自己會約數越迷煳。我看著花心裡在想,書記這盆比我養的那個好,這應該有什麼秘訣或者心得的。一定有。”
裘樟清聽了就笑,看來心情很好,她接受了馮的恭維,身子往後背一靠說:“秘訣是有,卻不可輕傳。”
“書記說的是,越是重要的技法,就愈得經過千辛萬苦、浴火重生才學到手,那才能被好好珍惜,就像‘書非借不讀’的道理一樣。要不,那我中午請書記一頓飯,怎麼樣?”
裘樟清笑著站起來:“一頓飯就想套我真言?你也說了要千辛萬苦的,這麼簡單就得了秘訣真諦,養花發家致富了,我怎麼辦?這不是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馮笑笑的說:“那是,我是不知輕重了,對了,裘書記,我剛剛得知,咱們市裡財政賓館有溫泉浴了,那裡的溫泉水的確是從贛南天門山運輸過來的,算是咱們市裡第一家。”
裘樟清心說他真有心,原來還一直記得自己喜愛游泳的事情。
“溫泉就先罷了,哦,走,我們先吃飯吧。”
裘樟清沒問馮來縣裡幹什麼,意思是有事一邊吃飯一邊談,這時李玉進來,看到裘樟清一臉輕鬆的模樣,心裡感嘆人和人真的是不同的,還是馮行,其他人見了裘樟清哪會享有這種親切的待遇。
“裘書記,我中午想請一會假,我父親住院了。”
“哦?李校長病了?”
裘樟清問的是李玉,馮卻回答了:“裘書記,昨天李校長從河裡將一個落水的孩子救上了岸,孩子沒事,李校長頭部卻撞到了河石上,一直昏迷,昨天下午,我將李校長送到了縣醫院。”
“昨天從省裡回來很晚了,我見書記也累了,就沒彙報。我昨晚去過了醫院,醫生說沒大礙。這次真是多虧了馮書記。”
裘樟清說:“哦,這樣,那你去吧,下午就不用回來,多陪陪李校長。有什麼需要,告訴我。”
“謝謝裘書記。”
李玉走了,馮看著裘樟清說:“在下面不覺得,這會和書記您在一起,被人也稱書記,感覺怪怪的。這樣不好,我回頭讓李玉糾正,改一下口,起碼在您面前別這樣稱唿我。”
裘樟清看著馮,擺了一下手:“全國一盤棋,向上看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