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寬大的浴巾,將劉奮鬥從腰部以下鬆鬆垮垮的遮擋了起來,那個穿和服的女人和金髮碧眼的女人就蹲下,從浴巾下面伸手摸上去,為劉奮鬥脫下了內褲,面板有點黑的女人就將浴巾給劉奮鬥從腰部上裹好,幾個人再牽著劉奮鬥的手慫恿著到了另外一間房子裡。
這間房明顯的是浴室,裡面放著一張皮革的床,服侍著劉奮鬥睡上去,接著三個女子為劉奮鬥沖水、泡澡、搓身、打浴液,再衝洗,擦乾,再次包裹換上了新的浴巾,將劉奮鬥又帶到了另外一個房子裡。
這間房擺放了好幾盆花,屋裡飄逸著馥馥郁鬱的香氣,燈光也比較暗淡,讓人陷入一種特定的氛圍之中,三個女人扶著劉奮鬥到按摩床上躺好,就開始按摩。
這三個女人分工不同,日本的女人在劉奮鬥的頭部次序的撓掐,西西里島的那個身材比較高大的女人負責按劉奮鬥的腿部和腳,而那個據說是泰國的女人直接的脫了外衣,劉奮鬥這才發現原來她裡面光溜溜的什麼都沒穿,胸型漂亮的沒有天理,而且,這才發現這女人面板黑不是生的黑,似乎是做日光浴刻意的曬出來的。
沒有停頓,面板健康的女人給劉奮鬥身上抹了按摩油,赤luo著就上了床,用飽滿的胸從劉奮鬥的肩膀開始做全方位的推拿,沒一會劉奮鬥難以剋制的就硬挺了起來。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異常,三個女人又讓劉奮鬥仰躺著。從正面開始為他服務。這樣一來二去。劉奮鬥裹在下面的浴巾早就不知去向,轉成和三個女人坦誠相待了,那個日本女人一邊為劉奮鬥掏著耳朵,一邊溫柔的喃喃低語說:“先生的身體好棒啊,看上去非常健壯,真是讓秋子喜歡。”
剛才帶自己上來的女人叫春子,這個女人叫秋子,那是不是還有夏子和冬子?劉奮鬥聽了。抬手隔著衣服在秋子柔滑的身上胡亂的揉捏著,下面,那個泰國女人已經開始為他撫弄昂首挺胸的物什了,還漸漸的用上了嘴,劉奮鬥倏然心裡莫名其妙的想到了趙曼今夜會不會和秦守生幹?會不會在“禽獸生”的身下婉轉承歡?
“去ni媽de!少了你一個,更有後來人,老子今夜要以一對三,為國捐軀了!”
……
劉奮鬥神清氣爽的穿著一次性睡袍被“三國聯軍”恭敬的送到了一間客房中,看到馮喆正躺在屋裡的一個沙發上,似乎在睡覺。只是沒見焦一恩,劉奮鬥走過去一瞧。馮喆也穿著睡袍,心說少年氣血兇猛,在那套完整的溫柔炮彈強攻下,誰能忍得住?大老闆今晚就是沒做那事,也應該被打了飛機,那實際上和真槍實彈的乾沒多大區別,這算不算“一道嫖過娼?”
想到這些,劉奮鬥莫名的和馮喆親切起來,也躺在了馮喆一邊,這時來了一個穿和服的女子,為劉奮鬥沏了茶,說了聲請慢用,又小腿夾著擰著屁股走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焦一恩才出來,劉奮鬥不由的對這個有些謝頂的黨委辦主任有些刮目相看,不過又一想,似乎不對,馮喆在三人中最年輕,但是出來的最早,難道是說他的戰鬥力還不如自己和半大的老頭焦一恩?
這時馮喆忽然笑了起來,焦一恩剛剛躺下,一聽馮喆的笑聲就坐起來,和劉奮鬥一樣的看著馮喆,馮喆起身喝了一口茶說:“我剛剛想到了一個故事。北宋的劉攽是個史學家,他曾經協助司馬光編篡《資治通鑑》,有一回,士大夫們坐在一起沒事,談論農田水利工程,有人說,要是把梁山泊的水排幹,可得良田萬頃吶,能多收多少糧食?必使得天下富足!有人就質疑了:梁山泊古已有之,面積廣袤,夏秋多水季節,周圍山川田原全靠它洩洪防澇,沒了梁山泊,水往哪裡去?這個人一時語塞,劉攽說:這還不好辦?在旁邊挖個和梁山泊一般大的池子就行了,大家都笑。兩位想,要是按照這個思路,一挖一排,挖是不是需要人力、機械?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