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局裡見到了朱曉紅。”
“嗯?”
“朱曉紅今天從監獄回來沒有回家,直接的到了公安局,要求局裡對劉二春屢次騷擾自己及其家人以及妹妹朱曉梅發瘋的事情做出調查、處理,同時要求縣局能減輕對朱爾旦的勞動教養處罰。朱曉紅說,朱爾旦那是事出有因,並不是存心的要尋隙滋事。”
“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是事出有因的,”馮喆沒對唐經天說其他:“如果你這次離開了半間房,就將以前的事情辦完結。”
唐經天知道馮喆指的是主要還是劉秋華的事情,點點頭說:“叫花子騎馬,馬不累死不下馬,半間房的事情,我心裡有數。”
朱曉紅既然無罪釋放,那麼劉二春往日對朱曉紅一家所作所為已經有了定論,結合之前的林林總總,唐經天覺得馮喆不會放過劉二春兄弟幾個,以前他在半間房做書記,現在成了常委,就更不怵。
劉家兄弟的背後是易本初,只是唐經天想不到馮喆這樣敢和易本初對著幹的動機是什麼,要是歸結於伸張正義,連唐經天都不相信。
但現實中有些事情原本就不是太過於複雜,而只是當事人處於的位置不一樣,想法自然不同。
回到了省裡,王趁鈴說馮喆:“你乾脆不幹這個宣傳部長了,你應該做財政局局長,你們縣裡要錢你就來,要完了錢你拍屁股就走,搞的像是討債的似的。”
“拍我的屁股還是你的?”馮喆笑笑說:“財政局長算是什麼?我說過我要回省裡的,你卻只給一保姆的待遇,你要是給個別的位置,我二話不說就離開梅山,好過幾天清閒的日子。”
王趁鈴嗤笑說:“我又不是什麼都不懂,你現在在易本初和嚴守一眼裡不算炙手可熱也是比較有用,他們還指望著你搞錢回去……不過,你就真的能將他們弄得人仰馬翻?梅山要是亂了,你們五陵市一把手是不會答應的。”
馮喆不想回答王趁鈴的問題,摸著王趁鈴的圓圓的臀部說:“誰敢說你王處長什麼都不懂?我可不是來賣身搞錢?再說我怎麼可能在梅山弄得雞犬不寧?”
“去!”王趁鈴想想說:“你比梅山其他的常委都年輕,就算易本初和嚴守一倒臺,也輪不到你坐莊——你到底在折騰什麼?”
“我折騰總比別人折騰我強,”馮喆說著將王趁鈴壓在身下挺了一下說:“你沒聽說過,進攻就是最好的防禦,要不想屈服,就得抗爭。”
穆亞青接到報警來到了南莫村,高菊仙孃家的門前已經稀稀拉拉的立了幾個人蹺手蹺腳的對著院子裡看。
這時天色剛剛亮,濛濛細雨淋淋漓漓,院裡傳出了連續不斷的吵鬧聲,劉秋華在屋裡喊:“臭婊子!高菊仙你這個臭不要臉的破鞋,你要在外面賣和別的野男人搞隨你便,老子帶走自己的兒子天經地義,你們讓開!滾!”
“你滾!劉秋華你在寺窪村為非作歹,跑到南莫村撒什麼潑?”高菊仙的父親怒不可遏的叫:“我們家不歡迎你,你滾。”
“帶走了孩子老子當然不會留下,”劉秋華冷笑說:“你養的好女兒!他偷漢子你看門,龜奴也敢大嗓門?你女兒的逼是金的,等老子離了婚你再給她賣個好價錢!”
高菊仙的父親登時就指著劉秋華半晌氣的說不出話來,劉秋華再次搶奪在襁褓中的孩子,孩子發出了哭叫,還在哺乳期的高菊仙起身從床上和劉秋華撕扯奪嬰兒,卻被劉秋華給推搡的撞到了床的扶手上,額頭登時流了血,高菊仙叫了一聲,從窗臺上拿起了一把剪子撲著對著劉秋華戳了過去:“我跟你拼了!”
劉秋華措手不及被高菊仙用剪子刺傷了胳膊,孩子又被高菊仙奪了過去,高菊仙的父母抱著劉秋華要將他往外拉,劉秋華掙脫開猙獰著從外面案板上抄起了菜刀重新回到屋裡,對著高菊仙喊:“將孩子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