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陳飛青這個坐地虎更強。
每個人生活的都不容易,能到劉依然這個地位,他的付出也是超於他人的,因此,劉依然覺得自己應該也必須小心行事。
不到最後,誰都不知道結果,凡事都有一個過程,但是對於陳飛青和裘樟清之間的這個過程,很多人都希望短一些,然而事與願違,裘樟清到了梅山後遲遲沒有動靜,這猶如看戲一樣。臺上的戲一直都是序幕。等不到大戰和高chao。沒法直接剪輯過去看誰將誰一劍封喉置於死地了,這樣臺下的觀眾就要等待,在看陳飛青和裘樟清的這場戲中,有些人在等待的過程中可以靜觀其變不做選擇,有些人卻不能,這些人必須做選擇,劉依然就屬於必須要選擇的那一類人,因為在某些事上他無法迴避。因為他是半間房的鎮委書記,全梅山幾十萬人,半間房的鎮委書記只有一個,他就是梅山這個金字塔頂端能夠一眼看到的有限的百十個人之一,他需要直接面對陳飛青和裘樟清的次數太多了,這是躲不開的。
人為什麼總是要選擇呢?
權力大能力就大,能力大責任就越大,責任越大,壓力也就越大。
沒有處理胡紅偉和高志邦一些人,其實就已經是劉依然的一種妥協了。但是妥協也只能是妥協,即便馮喆已經得勢。劉依然不能也無法明確的給予胡紅偉高志邦這些人以“好臉”,時間就在這樣的一種狀態下流逝,終於,陳飛青死了,於是煎熬結束選擇有了結果,劉依然逮到胡紅偉兒子出滿月這個機會,就來了。
胡紅偉知道,劉依然不是僅僅來看自己兒子的,所謂醉翁之意不在酒,果然,眾人出去迎接到了劉依然之後,劉依然握著馮喆的手幾乎就沒有鬆開,在眾星拱月之下,和馮喆到了主宴的上席位置坐下,頓時觥籌交錯,賓客交huan;熱鬧非凡。
李博谷是和劉依然一起到了胡紅偉家門口的,只不過劉依然當之無愧的是眾人矚目的焦點,圍觀看演出的人閃開了路讓劉依然過去,李博谷自然就進到了人群中央,到禮桌上上了禮,正要往裡邊進,看演出的人群因為劉依然已經過去了又自動的合攏,將李博谷圈了起來,那個唱歌的女演員這會正吼著一首很豪邁狂放的歌曲,一邊唱一邊和觀眾互動,有些人就伸手要在女演員身上摸摸嘰嘰,她似乎對於這樣佔便宜的行徑見怪不怪了,就一邊躲閃著一邊似乎欲拒還迎,氣氛立刻更加的熱烈,這時候,女演員一轉身就看到了容貌乾瘦的李博谷,她幾乎第一時間就斷定這個穿著正統上衣袋插著鋼筆鄉村教師一樣的人物對於自己是不會動手動腳,於是過去擋住了李博谷,一邊唱一邊扭動起來跳著舞,姿態十分的撩人,李博谷登時就傻了眼,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不明白這個衣著暴露的女人要對自己幹什麼,就往後退了一步。
李博谷這一退,女演員就跟進一步,村民都嘻嘻哈哈的大笑起來,李博谷立足四望,明白了自己成為大家口中的笑料,一張老臉就憋得氣血上湧,但是因為臉黑,沒人能看出李博谷這會已經有些憤怒了,幸好這首歌曲很快的唱完,女演員就放過了李博谷,李博谷想說什麼,盯著女演員那扭動的十分歡暢的屁股,但是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出來,旁人卻以為李博谷是對的女演員有了某種男性特有的想法,就嗷嗷的叫了起來。
在眾人的喧鬧聲中,李博谷嘀咕了一句:“有失斯文!”終於擠出了人群。
如今李博谷在半間房也屬於名人,他又來的晚了,找他喝酒的人就有些多,本來李博谷今天因為煙的事情心裡就有些糾結,加上在門口又莫名其妙的遇到那個女人的糾纏,無形中成為大家的笑柄,心裡越發的鬱結,他自身對於村民熱情的勸酒又不善推脫,沒一會就喝的有些多了,下腹一會就腫脹,起身到外面如廁。
這一會外面有些安靜,樂隊的人唱了這麼久,正在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