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二字對武者來說,任何時候都沒有十成十,有一絲機會就值得拼一次。”
“二叔,我明白了,你讓我卸下家族的庶務,就是為了好好突破先天境,不過家族現在有了內鬥苗頭,我一直找不到好辦法。”
“可定,可安為什麼仗著比你年長,經常對你定下的家族制度指手畫腳,那是因為你實力不夠,在他看來,大家都是後天境後期,你也只是修為略高點,他覺得自己是兄長有資格說你,等你有了先天境的修為,他還敢這樣嗎?”
“當初父親,也就是你的祖父跟我說過,這個世道強者為尊,當你面對困境,沒有辦法的時候,那就變得更強擊破它。”
趙可定聞言,在原地怔了怔,過了一會,好像打破身上的某種枷鎖,整個人的氣勢為之一變。
趙承厚看自家侄兒身上的變化,哈哈一笑,滿意的點點頭,自家侄兒就是對家族的責任感太強烈了,這也想做好,那也想做好,在世為人哪有十全十美,現在對他對侄兒突破先天境的信心又多了幾分。
趙家議事廳內,除了外出做事的二人,其他七人全都到齊,族長趙可定宣佈明日開始閉關三個月,“在這三個月內,族務暫由四弟可榮打理,其他人不得推諉遷延。”
趙可安看見坐在族長身邊的二叔,把反對的話吞下,論血脈遠近自己比二房趙可榮合適,為什麼不選我,哪怕做決定之前跟自己商量一下也好啊,他心裡暗自腹誹。
三日後,議事廳後宅,叔侄二人來到一個獨立的院門,這裡是趙家禁地,平時無人灑掃,趙承厚兩手一揮,氣勁將塵埃震開,兩手抓起門前斷龍石的提環,用力上提,斷龍石落在槽內固定住,開啟院門後,裡面是一個五、六丈見深的密室,裡面的靈氣要比外面充足不少,地面的中間有個凹槽,連著許多陰刻線。
在四壁按上夜明石,趙承厚關上院門,拿出幾樣東西,一袋礦砂,一瓶妖獸的鮮血,一個小水呈和一根石杵,抓起一把礦砂放入水呈,然後倒入半瓶左右的鮮血,用石杵攪拌片刻後,礦砂全部融化在獸血中。
他拿出一塊充滿靈氣的石塊,對趙可定說道:“這是調製的符砂和靈石,接下來,你看仔細了,或許你以後也要做相同的事情。”
靈石沾上符砂,沿著地上刻制的淺層陰線,刻畫符線,過程並不順利,失敗十幾次,中間又調製了一次符砂,換了一次靈石,才刻畫成功。
“當初見我見父親為大哥刻畫符線時,覺得很簡單,現在自己做了才知道不容易,一會你坐在符陣中間,準備好後,就運轉心法,我會在凹槽裡放入靈石,啟用符陣,然後去院外為你護法,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說完站出符陣,趙可定依言坐下,深吸一口氣,運轉功法,過了一會渾身的氣勢達到頂點,趙承厚將手中的靈石彈出,落在凹槽中,雙手掐完幾個印訣,一道靈力點在凹槽上,從靈石到符線一起放出紅光,接著周圍的靈氣全都向趙可定身上匯聚。
趙承厚看一切都正常,走出去關上院門,坐在門前,靜靜的等待結果,依父親、大哥和自己的經驗,成敗大概就是一天時間,剩下的屬於水磨功夫,基本上半月就可以出關。
二十天後,院門開啟,趙可定蓬頭垢面,龍行虎步的邁出,臉上掛著掩飾不住的笑容,興奮的說道:“二叔,我成功了。”
趙承厚也高興的說道:“可定,你是厚積薄發,再加上祖上留下的手段和那頭獾豬,所謂天時地利人和,大概就是這樣,這條斷龍石,你試試放下。”
趙可定運轉筋脈中的靈力,將斷龍石托起然後緩慢放下,做完之後,他不由問道:“二叔,這間密室是不是有其他秘密?”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去藏書閣,我有些東西要交代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