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強求。
***
炸毛兔不在,家裡頓時就沒了那股熱鬧勁。
邵西蓓在沙發上假寐了一會,本來想去看會書,誰知道家裡的門鈴這個時候突然響了。
現在是晚上八點,六點多的時候單景川才剛剛帶著顧翎顏從家裡出去,應該沒有那麼快回來的。
她踮腳在貓眼裡看了看,咬著唇猶豫了片刻,還是將門開啟了。
門口站著的是林文和傅遷,並沒有那個人的身影。
“蓓蓓。”林文溫和地朝她笑了笑,“打擾到你了麼?”
“沒有。”她怔了怔,半響鬆開了握著門把的手,“…請進。”
幾個月不見,傅遷好像又長高了許多,英氣的少年脫了鞋,一手虛虛環在了她的肩膀上,笑吟吟地道,“蓓蓓姐,寶寶有沒有讓你人感到難受不舒服的?”
邵西蓓望著這張和那個人極相似的臉龐,這時才發現喉嚨裡發出的聲音有些乾澀,“還好。”
林文這時走進屋裡,在桌上放下了一壺保溫杯朝她道,“這是我剛剛煮好的湯,你趁熱喝一點。”
“媽這湯都熬了一天了。”傅遷開啟保溫杯,取了蓋子盛了一點出來遞到她手上,“天寒,這個對身體很有好處。”
她伸手接過蓋子,慢慢喝了幾口,半響勉強笑了笑,“謝謝你,伯母。”
林文望著她目光閃了閃,這時輕輕拉過她的手腕和她一起坐在沙發上,沉吟了片刻道,“我前一陣人一直不太舒服在家裡休養,都沒有來醫院看你,頭三個月你一定吃了很多苦頭,是不是。”
林文的目光溫柔而善意,邵西蓓看得心裡微微一澀,搖了搖頭道,“在醫院調養得好,妊娠反應也不是很厲害。”
“真的…對不住你。”林文微微搖了搖頭,握住她的手輕聲道。
邵西蓓喉頭一哽,沒有說話。
“你因為傅政受了那麼多苦,我知道你其實根本連看也不想看到我們。”林文眼眶微微有些紅,撫了撫額髮,“今天阿遷陪我來找你,他不知道。”
已經很久都沒有人再在她面前提到過這個名字,這三個月的時光,久到讓她幾乎都已經忘了有這樣一個人曾在她生命裡出現過。
“終究都是我們傅家對不住你。”林文這時鬆開了她的手,目光一凝,“但是蓓蓓…你並不是我。”
你並不是我,這一輩子能做的只是仰望那個人。
因為根本都不能奢望哪怕得到一點的愛和在意,為他生兒育女,無論春秋薄冬,只望能在他身邊便是最好。
“我不求你能原諒他,但是哪怕能給他一個照顧你和孩子的機會。”林文看著神情複雜的邵西蓓,聲音漸漸有些激動,“他畢竟是孩子的爸爸,這十個月裡他已經有四個月沒有參與到,蓓蓓…這對一個男人來說是一件近乎神聖的事,缺席會讓你們都抱憾終生的。”
孩子的爸爸。
是的,無論他給了她多麼沉重的傷痛,都沒有辦法來改變她的孩子的親生父親是他。
她記得她曾許諾這一生都只願意為他孕育孩子,那是早已定下的事實,無法悔改。
她心裡有多麼不能釋懷,就有多麼掙扎難捨。
☆、番外之機震
番外之機震
請注意,這個番外已經是很久之後的事情了……
這個時候姓傅名渣渣的壞人已經重新把自己的老婆給連蒙帶騙、連面癱帶暴力地給重新綁回自己的懷抱了。
渣渣對於蓓蓓的金字條例就是:無任何人權、無條件撲倒。
請各位看官根本不用懷疑渣渣這個人的人品,他壓根就沒有人品,也沒有道德觀。
***
飛機是定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