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羞愧難當。”
魏忠廷不經意地一笑,道:“那裡,聖上這麼眷顧賢弟,說不定,將來還要靠賢弟提攜,來,我們兄弟再敬賢弟一杯。”
班七苦笑一聲,悶悶地喝了眾人敬的酒。這時,門子進來報,說史紺煙姑娘來了。魏忠廷大喜過望。健步如飛地向廳外迎了上去。時間不大,魏忠廷引著一位姑娘進來了。班七仔細打量她,一雙丹鳳眼,柳葉眉,,肌膚微黑,健步如飛,身形利落,看打扮,像是個大戶人家裡,有點臉面的丫頭。長得有那麼幾分姿色。班七看過後,覺得有些面善,又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了。
史紺煙給眾人見過禮後,又走到史龍標的面前,道了一個萬福,嬌聲道:“爹!您老人家一向可好,女兒給你施禮了。“說完過過去攬住史龍標的胳膊。
史龍標呵呵笑道:“好!好!這麼大了還撒嬌,也不怕外人笑話,來,見過初家小兄弟。”
史紺煙遁聲向班七望去,驀地‘咦!’了一聲,良久,才徐徐道:“這位……小兄弟,我怎麼看著你很面熟呢?”
班七微微一笑,道:“在下亦有同感呢?”
魏忠廷打個哈哈道:“如此豈不更好,大家相見恨晚,也免得生份了,是不是?”
史紺煙看了他一眼,道:“魏大哥,我是趁著夜深人靜,私自出府的,呆會兒還要回去。不能陪你們玩通宵了。這點小禮物,請你收下,算是我的賀禮。”說著,從懷裡摸出一個小香袋。上面繡著一對戲水鴛鴦,眾小英雄一片鬨笑,彼此心照不宣。史紺煙玉顏一片飛紅。
魏忠廷先是有些失望,後又高興起來,心道:“史妹妹果然對我有情有義,我可萬萬不能負了她。”雙手接過香袋;放在貼身內衣裡。兩人四目相對,默默無言。班七不知怎麼的,芳心一酸,暗自難過起來。這才發現自己對魏大哥,有一種割捨不下的情感了。她一直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到這裡來,現在明白了,卻又是這樣一個結局,神情一片黯然。臉色蒼白如紙。
良久,史龍標咳嗽一聲,道:“呃!還是生兒子好啊!女大不中留噢!”
史紺煙臉上飛起一片紅雲,嬌嗔道:“爹!你老人家又取笑我了,我不幹了。”
醬魚子嘻皮一笑,搬了把椅子,做了個請的姿賊嘻嘻地笑道:“大嫂請坐。”
史紺煙含羞帶喜地斜瞥了魏忠廷一眼,點著醬魚子的頭道:“怎麼,想考本姑娘的功夫,有你好看的。”一屁股坐在椅上,夾起菜吃起來。醬魚子撒開扶在椅子上的手,史紺煙紋絲沒動。醬魚子拱手道:“佩服!佩服!不愧是名家之後,也只有史姐姐,才配做我們的大嫂了。”不著邊際的將史龍標捧了一下。
班七垂首向桌下看去,原來史紺煙坐的是缺了三條腿的單腿椅。
眾人嘻嘻一笑,明月看看天色,捅了捅班七,班七也無心再待下去了。起身道:“眾位兄弟,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走了。”
史紺煙“呦!”了一聲,起身道:“怎麼我剛來,小兄弟就要走呢?該不會瞧不起我吧!”話未說完,,就聽一陣‘闢哩叭啦’聲響,座下椅子碎成了十七八段。
眾人面面相覷,班七心道:“這是什麼功夫,怎的這麼了得。勉強笑道:”小弟怎敢瞧不起姐姐,實在是家規在嚴。實不相瞞了,我們主僕二是私自出來的。回去晚了,被家父發現,恐怕要挨一頓茅板子呢?“
魏忠廷道:“既然如此,我們就不強留了。兄弟請回吧!改日咱們再見“
班七看看魏忠廷,想說什麼,欲言又止。終於長嘆一聲,轉身往外走去。魏忠廷愕然不解,心道:“這位小兄弟,怎麼有些怪怪的。”
出了魏府,明月跟了上來,道:“姑娘,我想起那位史姑娘是誰了?”
班七渾不在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