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印鑑。轉過頭去看著那些一直默不作聲的官員。
這幾人當中一位書香氣息很濃的老者突然說道:'老夫的印鑑就在身邊放著,只不過平日裡老夫書畫題字。都用這一方印鑑。莫說你奉的是陛下的命令,就是陛下下了聖旨。也只能免了我的官職,要了我的性命,卻也沒有辦法要我這私家印鑑。這一方東西雖然不大,但是這代表著我的尊嚴,不可輕奪。你若要取去,倒也不難,只需一刀將老夫殺了就是。'說著還將腦袋向前一伸,一幅你殺吧的樣子。
杜海升一陣愕然,沒有想到這個在朝中赫赫有名的文人老頑固李先達居然會如此的硬氣。他轉念一想,這皇朝主要部門的私人印信均已經拿到了,沒有這兩個官員的印鑑卻也無關乎大局,便笑眯眯地說道:'既然李大人如此這般說法,自是不敢再威逼,那個時候不早了,末將立時便安排諸位大人入宮見駕。'
說著杜海升就離開了。
待他離開之後,原本安靜的殿堂當中立馬就熱鬧起來了,眾人開始議論起來。議論著到底這夢華皇朝又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夢華皇朝從上次的爭鬥到了現在,所隔時間只不過數年時光罷了。
這數年剛過,卻又生出了事端。這讓他們有些惶恐。
杜海升很快就來見紀曉蘭,與之聯合一處,兩人互通有無。將皇城牢牢的控制在手中,同時開啟了皇城的大陣。
與此同時。東方一縷晨曦透出了亮光,天夢城內皇城的北門玄武門緩緩開啟。兩隊禁兵排列整齊地開出了門外,分左右站立在兩側,盔甲上帶著一層層露水,長矛上閃爍著淡青色的光芒,一切彷彿與平日毫無二致。
只有這些守衛在宮門口的禁軍將士們知道,這一夜裡,這一座皇城的大門總共開闔了兩次,一個時辰之前,數十萬的軍隊公然進入了這一座禁地,這一處只有皇帝陛下才有資格居住的地方。
清晨六時一分,在東宮數百名衛隊的護衛下,皇太女李夢蝶和雪狼王、冷謙出現了,他們一行人馬就到了玄武門前。
常越等將士看到了這一隊人馬之後,馬上就跪拜:'末將常越見過殿下!'
冷謙勒住了馬頭,皺起眉頭道:'今日這玄武門宿衛的應該是魯蕭揚,怎麼看不見他的人影呢?'
'大人,今天就是由我宿衛,魯將軍有事請假了。'常越回答道。
'請假?這是何人規定,難道這件事情是皇上同意的嗎?'冷謙大聲質問道。
'大人,這是由我們禁軍統領大人同意的!'常越回答道。
'是南江王的意思?'
'是啊,大人,這事情正是杜統領同意的。'
李夢蝶突然從馬車之中,走了出來,對著常越笑了笑,說道:'常將軍!'
常越急忙上前抱了抱拳說道:'末將甲冑在身,不能給殿下施全禮了。'
李夢蝶揮了揮手,溫和地說道:'不礙事的,今日禁軍不是由魯將軍當值嗎?怎麼是你站在這裡?'
常越連忙回答道:'稟報殿下,今日北門原本是由魯將軍當值的,只不過他請假了,故而末將在此!請殿下和兩位大人出示腰牌。'
李夢蝶點了點頭,一邊從懷間取出一面鑲金銅牌,一邊問道:'我們來得有些晚了,朝會是不是已經開始了?'
常越一邊驗看腰牌,一邊回答道:'殿下還沒有到,朝會豈敢開始。'說完這話,他已然驗畢了腰牌,側開身說道:'殿下,卑職職責在身,造次了,請殿下和兩位大人入宮,只不過這隨從衛隊,可在外列隊等候。'
李夢蝶離開了馬車,上了一匹手下準備的戰馬,她騎在戰馬身上沒有動彈,神色卻有些躊躇地說道:'走吧,我們都進去吧。'
'對了,宇文元帥進去了嗎?'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