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一緊,放在輪椅兩側的手,緊緊的攥起。
那雙琥珀色的眼裡,帶著幾分不滿,幾分鬱悶,還有幾分不甘。
“我又怎麼了?昨天總不是週日吧?你為什麼不來?”
“我身體不舒服啊。”丁洛夕說到這裡,實在忍不住白了了一眼。
也不想想要不是他使勁折騰自己,她的例假能提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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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她太累了,她來那個哪會痛經?
說穿了都是他的錯。
她的眼神太過直接明白天,說穿了,丁洛夕就是不一個不會掩飾自己心思的主。
衛子衡哪能看不出來?
這看得出來,心裡就更惱:“你那是什麼眼神?瞪我?你竟然敢瞪我?你的意思你不舒服我還要讓你來,我很可恨,很討厭是吧?”
“我沒那個意思。”這個大少爺,這幾天怎麼這麼難侍候?
“你就是那個意思。”衛子衡氣壞了,抄起手邊的電話又向她砸去。
當然,這一次依然沒砸中:“我付你薪水是讓你請假的嗎?啊?我的復健本來就是需要每天都做。你還不來,你不來,我怎麼堅持啊?我不堅持怎麼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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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我扣你薪水嗎?”電話扔完了,又扔其它的。
不過沒一個扔在丁洛夕身上,她也是意識到了,索性站在那裡不動。
等他都扔完了,扔到沒有東西可扔了,她這才上前:“衛少爺,我昨天是真的身體不舒服。我今天也還是不舒服,但是我已經來了。我們現在去做復健吧。”
“不用了。”衛子衡氣壞了:“你不是不想看到我?你不是討厭我?那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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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的是天大的冤枉。她什麼時候說過,她討厭他?不想看到他?
“我沒說過。”丁洛夕站在了輪椅後面:“衛少爺,你可是我的衣食父母,我哪能討厭你呢?”
就是覺得這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有些好玩罷了。
衛子衡放在輪椅上的手,越發的用力。
衣食父母?
在她心裡,自己跟他就是這樣的關係嗎?
他的怒氣上來,突然一個轉身,用力的揮開了丁洛夕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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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這下沒有防備到,她正好想推他的輪椅,他這樣一用力,她的身體退後了好幾步。
撞在了床頭櫃上。身體失衡,小腿那處被後面被床頭櫃的角撞了一下。
身體隨後坐在床頭櫃上:“哧。”
丁洛夕的臉擠在一起。
不止是撞的地方痛,腹部也痛。
她的例假才第三天,還有些難受,有些疼。
衛子衡這樣發脾氣,又像是個引子,她難受了。臉色也就不怎麼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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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子衡因為丁洛夕的臉色,一時怔住,連推動輪椅的動作都忘記了。
直接就站了起來,快速的走到她身邊。
這兩個多月的復健,他也能走了。就是走不久。
這下完全沒有猶豫的站起來,站到丁洛夕的面前,不需要任何的支撐,不需要任何人攙扶。
完全靠自己。
“洛夕?你沒事吧?”
這是他第一次叫丁洛夕的名字。那樣輕又那樣急。
完全沒有平時的急躁,沒有平時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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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其實並不是真的疼得受不了。
她想彎下腰去看看自己撞著的小腿。
衛子衡動作卻比她更快。他伸出手就想要抱起她。
卻不想他能走是不假。身體到底還沒有完全復原好。
手一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