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日子就是了。
姚友芊心裡知道顧承耀對他有誤會,想為自己解釋一二。
卻又覺得沒有必要。
顧承耀怎麼看她,真的不重要。
她不回應,顧承耀卻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
看著她的臉色微變,眼裡的嘲諷之情越盛。
“去收拾那些個廢品,那些垃圾很辛苦吧?你委屈自己去碰,還真是能演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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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哼一聲,他拿起了雜誌繼續看。嘴裡最後逸出的兩個字,清楚的傳入了姚友芊的耳朵。
“虛偽。”
姚友芊的唇角抿緊,臉上泛起幾分清冷之色。
這個顧承耀真是欺人太甚。她讓一步,他倒是進幾步。
虛偽?她怎麼虛偽了?
她沒發現自己向來淡然如水,家境幾次起伏,她早已經練就了一身*辱不驚的功夫。
卻只在顧承耀這裡跌跟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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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見不得他用那種怪腔怪調跟她說話,最聽不得他那微微帶著冷嘲熱諷的語氣。
最看不慣他處處與她為難,明明有便利的方法,卻不說與她知道。
要知道,要知道她現在可是他的妻子。
雖然只是名義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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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虛偽?你就不虛偽?丁婆婆那裡的飯菜那麼難吃,你還吃下兩碗?那些廢品,對你來說就像是垃圾一樣吧?你放下你顧三少爺的矜貴去收拾。就為了達到你的目的,明明可以派人去做這樣的事情,你非要自己動手。到底是誰虛偽?”
一樣的事情,怎麼到她身上就變虛偽了?
顧承耀的視線從雜誌上移開半寸,落在她的臉上,挑高的眉尾,透著一分不以為然。
“至少,我沒有編故事騙丁婆婆。”他突然嗤笑一聲:“你編了也沒用,因為沒編到點子上。”
今天那個飯菜確實很難吃,環境也確實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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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耀也是真的不習慣。雖然不習慣,卻不是不能忍受的。
想當年,因為他個性裡的放蕩不羈,又兼之喜歡到處探險,好玩樂。
顧學武怕他走歪路,也為了鍛鍊 ;他,曾經把他扔到部|隊呆過兩年。
他又走了關係,對他是什麼任務重給他來什麼。那兩年,確實吃了不少的苦。
比起那兩年的魔鬼訓練,現在這些就是小菜一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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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友芊的臉由白轉紅,又從紅轉白。
小時候,因為家裡太窮,知道自己家要搬遷的時候,她確實是歡喜的。
不光是她,還有四個哥哥——
她就是這般想,所以才會想著丁婆婆也會願意離開。
心裡很清楚,今天在這件事情上,她輸給了顧承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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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她很不舒服,很不爽。
顧承耀並不理會她,合上手上的雜誌。往茶几上一放,站起身本來是要離開的。
卻看到姚友芊臉色不虞的坐在那裡,眼角眉梢全是鬱悶之色。
他原來想要離開的腳步頓了一下。
“下次要編故事之前,記得先打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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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下這句,也不看她的反應了。徑直離開了。
姚友芊的臉色更難看了。雙手緊緊的攥緊,最後卻又鬆開。
算了,不跟那個嘴巴惡毒的傢伙一般見識。
為他,犯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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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顧承耀的手下,做事的效率還是很快的。
事件進行到第三天,工程已經可以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