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突然嘴上抹了蜜一樣,皇祖母於你說什麼了?”
瓔珞卻笑,歪著頭道:“哪裡有說什麼,不過是囑咐我,若是受了某個混小子的欺負,可以進宮來尋皇祖母做主,現如今,我可比你受寵!”
她說著傲嬌的揚了揚下巴,秦嚴被她逗笑,揚眉間卻見她一雙眼眸有些發紅,不由凝視著道:“怎麼回事?”
瓔珞在殿中時,已經用水覆過,還滾過雞蛋,又重新上了胭脂,這會子便眨著眼睛道:“沒事兒,方才在馬車上哭過,眼睛脆弱,外頭光線太強了。”
言罷便轉移話題的瞧向了秦嚴手中那盒子,道:“什麼東西啊,方才見你笑的那麼怪?”
秦嚴卻親了親瓔珞的眼皮,方勾唇道:“一會子上了馬車你便知道了,爺先帶你去承乾殿拜見皇上,一會子再過來和安安玩會。”
瓔珞總覺得秦嚴的笑說不出的詭異曖昧,可聽到要去見天璽帝,便也沒了多追究的心思,兩人一道往前宮去。
他們到承乾殿時,天璽帝卻正和葉宇軒說話,聽聞秦嚴帶著新婦來謝恩,便擺手令葉宇軒可以離開了,道:“你這皮猴,父皇給你指點差事便推三阻四,腹痛頭暈的,真真是個沒出息的,趕緊走,趕緊走,別在這兒礙父皇的眼了。”
他話雖如此說,可口氣中卻滿是慈父的喜愛之情,葉宇軒也不怕他,起身笑著胡亂行了一禮便飛也似的出去了。
他到殿外,正碰上秦嚴和瓔珞。
兩人站在一起,都穿著喜慶的紅衣,他們背對這邊,並肩而立,殿前空曠的風,吹的兩人衣袂交織在一起,背景是曠遠而乾淨的晴空,畫面美好的令人嘆息,可葉宇軒卻瞧的腳步一頓,雙拳捏了起來,臉上方才嬉皮笑臉的神情徹底不見。
秦嚴聽到動靜回過頭來和葉宇軒對視了一眼,瓔珞便也跟著轉了身。
葉宇軒望去,就見瓔珞如今已是婦人的打扮,髮絲全部挽了上去,瞧著像是一下子大了兩歲般,可容顏卻也一下子盛放了出來,似吸足了露水的花,不經意間有股以前沒有的灼灼風情逼人而來。
他自然都知道,她的這一切變化都是因她身旁的男人,她的夫君。
他拳頭捏的更緊,聲音微暗,道:“世子爺和世子妃可以進去了。”
言罷,邁步就走,瓔珞卻忍不住問了一句,道:“七皇子留步,不知七皇子那日回宮後可曾請太醫看過?”
葉宇軒站定,自然知道她問的是當日從瑞王府出來的事兒,身上寒意散去了些,道:“看過了,並無異常,你不必惦記。”
他言罷,忍不住瞟了秦嚴一眼,哪知道秦嚴倒笑了笑,道:“那日真是多謝七弟了。”
昨日靖王府宴客,秦嚴可不是這種口氣,也不是這種態度。如今瓔珞看著了,他倒能裝!
葉宇軒頓時一口氣噎在喉間,輕嗤了一聲,轉身大步去了。
“走吧,咱們進去。”
秦嚴這才衝瓔珞一笑,兩人進了殿,恭敬的在殿中跪下,磕了頭,天璽帝瞧來,笑道:“行了,都平身吧。”
皇帝面前,秦嚴倒也不忌諱,依舊態度自然的扶了瓔珞一下,瓔珞手心浸出了汗。
帝王心最難測,天璽帝雖然寵信秦嚴,可帝王面前寧肯謹慎恭謹,也莫大意半分,萬一天璽帝覺得秦嚴恃寵而驕呢。
瓔珞站起來便躲開了秦嚴的攙扶,接著起身的動作遮掩著瞧了眼,見天璽帝並無任何怒容,這才鬆口氣,而天璽帝也不過沖瓔珞說了幾句什麼伺候公婆,淑靜貞賢的場面話,便打發了他們出來。
------題外話------
秦嚴:爺愛吃肉是有根源的,唉,從小命太苦,只能生猛吃肉,習慣了
素素:我成為票奴也有根源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