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名正言順了。”
秦儀媛的話令謝芷蘭目光火熱了起來,確實,這時候若是秦嚴碰了她,那眾人該笑話的便是蕭涵嫣了,她也能揚眉吐氣了,以後更能光明正大留在靖王府,一輩子都不必離開。
做王爺的側妃,怎麼都比嫁到小戶人家去做妻的好,若然她有家族支援,還可以籌謀嫁去做人妻,可她沒有,她除了謝太妃,什麼都沒有。
嫁出去,誰知道會遇上什麼樣的婆母,還不如在靖王府中,起碼還有太妃看護著她。
謝芷蘭微微咬了唇,心思已經被秦儀媛說動,道:“可世子對我……”
秦嚴對她並沒那種心思,若秦嚴是個聽長輩話的還好,謝太妃開了口,她便能如願以償,可問題是謝太妃根本在秦嚴面前說話不管用……
秦儀媛見謝芷蘭已經被自己說動,頓時勾唇一笑,湊近謝芷蘭,道:“只要蘭姐姐都聽我的,我自然有法子讓蘭姐姐如願。”
她說著微微踮起腳尖來,在謝芷蘭的耳邊嘀咕了起來,謝芷蘭聽的臉色漸漸紅了起來。
兩人在亭子中又細細說了會兒話,秦儀媛送走謝芷蘭,遙望著已經不見了瓔珞二人身影的花園,輕快的轉了個圈兒。
現在謝芷蘭已經在她掌控之中,只要再說動了三堂兄,她就能送給好大哥大嫂一份特別的新婚禮物了。
秦儀媛有些急不可耐起來,提著裙子,像花蝴蝶一般跳下小亭,往三房所住的西邊院子去了。
秦舉是成了親的,可正妻過世有好幾年了,平日裡秦舉便也不在正院中歇息,多在妾室所在的思暖院中,秦儀媛尋過去時,秦舉卻沒在府中,秦儀媛只好留下話,泱泱轉回。
秦舉出門廝混,當日入夜時分才從外頭回來,他在妾室張氏房中廝混了片刻便出了院子,一路鬼鬼祟祟的往花園摸去,熟門熟路的摸到一處假山,鑽進山洞,沒多久便有一個身段窈窕的女人閃了進去,秦舉一把抱住便親香了起來,口中喊著,“想死爺了,怎麼來的這麼晚。”
“姨娘剛剛歇下,三爺慢點……嗯……”
嬌滴滴的女聲響起,很快山洞中便傳了不堪入耳的聲音。
只兩人衣衫褪盡,正興起,不知怎的,突然巡夜的婆子便尋到了這邊來,聽到動靜,頓時大驚,當頭的婆子怒喝一聲,道:“倒要看看是哪個不好命的銀蕩臊蹄子,勾搭著小廝銀亂內宅,還不將人都拖出來!”
聲落,四個婆子便衝了進去,拽著兩人便拉了出來,火把盛亮,頓時將兩人照了個清清楚楚。
秦舉震怒著沉喝,婆子才瞧清,拽出來竟不是偷溜進內宅和丫鬟廝混的外院小廝,竟是三少爺秦舉,頓時面露詫色和驚色。
明明是她們巡夜時,瞧見有個穿小廝衣裳的番強進來往這邊來了,她們才尾隨過來,怎麼就成了三少爺。
婆子忙忙鬆開光溜溜的秦舉,秦舉鐵青著臉衝進了假山穿戴起來。可那光溜溜的丫鬟卻也被眾婆子瞧清,有人驚呼著,道:“這不是秋姨奶奶房裡的向雪姑娘嘛,怎麼會……”
三少爺偷人偷到了自己父親的姨娘房裡去,簡直丟了大人了。向雪可是三老爺收用過的,這若是向雪有了身孕,來日都說不清是爺倆誰的。
三夫人聽聞此事氣的摔了好幾個茶盞,三老爺更是差點吐血,令人按著秦舉便是三十板子。
板子沒打完,秦舉便先暈厥了過去,本是寂靜的夜,因此事很是熱鬧了一番。
而秦儀媛聽聞訊息後卻愕然了笑起來,翌日她一早便到三房去探望受傷的堂哥。
雖說是堂兄妹可也是男女有別,更何況秦舉還傷著躺在床上,姿態不雅。秦儀媛就在外室中隔著簾子做了下來,屏退了下人和秦舉說起了話,道:“三哥哥就沒想想,好端端的,那些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