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開始你只是我宇文邕的鄭姬,誰也搶不走,你也休想逃掉!朕要你看著大齊敗落,看著朕,一統天下!”
鄭紫落被他狠狠仍在床上,他雙手把她禁錮在身下,狠狠咬住她的脖子上的齒痕。
鄭紫落痛苦卻不掙扎,脖子流著妖豔的液體,眼中呆滯如死了一般。
他終於心滿意足了,只是眸子裡有說不盡的掙扎,再一次覆上她的唇。
☆、情深緣淺
鄭紫落坐在鏡臺前木木呆呆的摸著脖子上很深的牙印,幸好衣領立著才不至讓人看見,也不至讓自己看見。
她眼神空洞洞趴在那裡,看著那盆孤澀盛開的鳶尾花。突然覺得能哭出來,亦是一種幸運。
宇文邕的臉在鏡子裡浮現,有些溫怒,“朕咬的,至於唾棄如此嗎?!”紫落淡淡理了理銀袍,“你知道什麼是千消結嗎?你不瞭解,自然也不瞭解我!”
蘇煜不知道她到底想說什麼,也無心計較。“過來陪朕吃飯!”鄭紫落安安靜靜的走過來。
鄭紫落看著盤子裡仍然別具一格的菜色,無奈的質問:“敢問皇上,自打臣妾病癒一日三頓蟲子,什麼意思?”
宇文邕瞟了他一眼,冷冷道:“這還需要解釋嗎?”鄭紫落咬著嘴唇。“你是因為知道臣妾怕蟲子才以此折磨嗎?”
宇文邕有些不耐煩,“朕不想跟你提舊事,沒讓你吃活蟲子已是朕的底線,若在矯情……”
鄭紫落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底氣十足的問道:“怎樣?!”
宇文邕邪邪的勾了勾唇說道:“朕可以餵你。”鄭紫落腦子空了空,怔了半日。冷冷的端著藥碗一口氣吞了下去。
宇文邕本來似有些不忍,但等她喝盡一轉神色冷冷的補了句:“不準吐!”
已經來不及了,鄭紫落轉過身就吐了一地。兩個宮女趕緊給她順了順氣,宇文邕一籌莫展的看著她。呢喃了句:“罷了罷了!”
這頓飯不知怎的竟吃的不歡而散。宇文邕冷冷的離開蘭苑。
宇文邕今夜喝了許多酒,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三次喝醉。第一次是皇兄轟世,第二次是她作為杜歡故意把他灌醉。
第三次,居然還有第三次,宇文邕自嘲笑著。
太醫的話一直縈繞在他的耳邊。兩年,他原以為可以用盡心機折磨她,現在只剩瞞著自己對她的愛惜。
突厥送來最好的夏蟲被她一次次的糟踐,他卻連句斥責都不知該怎麼說。身為君者豈不可笑?
“皇上……皇上?”宇文邕迷迷糊糊的抬眼,原來是是李妃。“放肆!朕說過不讓人進來!”
李妃立刻跪在地上,有些哽咽,“臣妾是擔心你,為什麼要用別人的背叛來懲罰自己。你不止她一個女人!”
宇文邕越聽卻越生氣,一聲怒斥,“來人,把李妃拉走!”
“皇上,皇上……”內侍監只好遵命把李娥姿拽走。
他真後悔,明明在齊國已經決絕的放了手,怎麼到現在還會淪陷至此。
宣政殿的大門又吱呀一聲開了,宇文邕看都不看把酒杯砸過去。“都給朕滾!”
“為什麼趕我走,給我個理由!”這聲音……宇文邕忍不住抬起頭,還當真是鄭紫落。
她親手把宣政殿的大門合上,從容不迫的繞過一地碎物走過去。
“出去,朕不想看見你!”話雖如此說,但聲音明顯軟了很多。
“你什麼時候也學會了愛面子?喝酒至於藏著掖著?”鄭紫落順手桌子上的殘屑一點點的清理到一邊。
宇文邕還存了三分清醒,手抵著額頭看著她。道:“是啊,你最愛面子。為此拒絕朕的每次靠近,正直的讓朕心動,傻的讓朕憐惜。為何你要棄了那些?為何,你要替別人生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