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一個人死了。”
此時的吳凱風渾身都是邪氣,像剛從地獄裡出來的惡魔。
我顫抖著往後退兩步,隨手抄起一把椅子,毫不留情的砸向吳凱風的腦袋:“丫吳凱風,你個混蛋!”
我一邊罵一邊砸,吳凱風急忙護住頭往警察局外跑,我伴著凳子追出去,一路狂打,吳凱風一不小心,被門檻兒扳倒,沿著臺階滾到了地上,我更來勁了,直接揮起椅子照著他的臉和胸口猛砸。
吳凱風護住頭:“筱雅晴,你個瘋子!好男不跟女鬥,你要再不停手,我可就不讓著你了!”
“有本事你爬起來跟我打,沒本事就趴在那兒繼續被我打,少他媽的說廢話!”
警察見情況不對,急忙過來拉我,誰知道我跟瘋了似的,一把甩開那些人,順手有從警察腰裡拔出警棍,吳凱風剛從地上爬起來,我從後邊兒一棍又給他砸到了地上。
我揮著警棍騎到吳凱風身上,左一棍右一棍的輪,吳凱風被我打的嗷嗷直叫,耳朵邊兒傳來他胸骨肋骨被我打斷時的砰砰聲,我正打的紅了眼,忽然有人在我腰間戳了一下,接著我像全身觸電一樣痙攣了一陣兒,而後便不省人事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腦袋昏昏漲漲的特別疼,我全很跟被人折斷了一樣,一動就嘎嘣嘎嘣響,我睜開眼,自己正躺在一張滿是鐵鏽氣的小床上,頭頂掛著八個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壞了,我這是在哪兒?
我捂著額頭爬起來,兩隻腳踩到了冰涼的水泥地,兩步遠處是一排結實的鐵欄。
“你醒了?”
我正不知道往哪兒移步,尹雪涯的聲音從鐵欄外傳進來,我定睛一看,他就坐在鐵欄外看著我。
我走過去,在他對面盤腿坐下:“這是哪兒?”
“看守所。”
“我怎麼進來這兒了?”
“你光天化日的在派出所打人,還敢搶警棍,把你關在這兒算輕的了。”
我揉揉太陽穴,回憶起被電暈之前的情形。
“吳凱風怎麼樣了?”
“肋骨斷了3根,胸腔有中度內出血,起碼得住1個月的院了。”
我遺憾的嘆了口氣:“才1個月!太少了!”
我話還沒說完,隨行秘書從外邊進來,他揚了揚手裡的保釋書:“手續辦好了,走吧。”
接著,從隨行秘書身後來了一個警察,他把鐵欄開啟,憋著一臉的笑:“走吧,回去好好反省,下次再在警察局打人可就沒今天這麼容易放你出去了。”
尹雪涯把我從地上扶起來,我一瘸一拐的往外走,隨行秘書給我看了看手裡的保釋書:“筱小姐,麻煩您以後不要這麼衝動,為了把您保釋出來,我四處奔波,求這個拜託那個的,腰都快折了。”
我抱歉的衝左右兩個人笑笑:“不好意思,實在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
尹雪涯看著我:“這下心裡痛快了?”
我狂點頭:“痛快!相當的痛快!”
到家一開門,連洛英、於明生一字排開,吳鉤在正中間,腳下還墊了把椅子,呦呵,這陣勢?三堂會審啊。
我剛要抬腳進去,吳鉤的小嘴兒一歪:“筱雅晴,站好了!”
我停住,嬉皮笑臉的看著對面兒三個人:“兒子,你看,媽在外邊兒打打殺殺的折騰一天,腰痠背痛的,可以寬大處理嗎?”
連洛英揮了揮手裡的擀麵杖:“哎呦,果然是在看守所待了一天的人,說話都特別的上道兒,這兒快就學會行話了。”
吳鉤贊同的小腦袋狂點,接著,他爬到椅子上,兩手叉腰:“筱雅晴!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還有沒有這個家?做事情要考慮後果,還敢在警察局打人,你到底是我媽還是我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