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面引導她,恐怕會漸漸變成劍道之爭,你不知道,玉兒的性子多少有些偏執,雖然劍修偏執並沒有什麼不好,但一旦鑽了牛角尖,卻容易在歧途上越走越遠”
“我當然知道蘇玉偏執,而且她不只是偏執而已,長期沒有宣洩點的偏執,一定會讓她出現心理變態,允長老,別說鵬兒不仗義,我實在有點怵這丫的,還是死道友不死貧道,您老人家慢慢陪她玩去”朱鵬側頭,如是心語,卻一時間不好意思再看朱允
只是,有些事情有些因果,卻並不為個人的心術變化所轉移,朱鵬在天空上毫不猶豫的回絕朱允,卻架不住地面上有個敗家的娘們,正在盯著英姿颯爽的蘇玉喘粗氣朱三三狀態較好,又憂心朱鵬與血魄,所以脫離飛艦疾遁而來,只是葵花魔功在短時間內的爆發力強絕,但卻並不十分適合長期飛行:想想也是,歷代葵花魔功的修行者,哪個不是修為顯赫的一方巨擎?
小範圍內與人廝殺也就罷了,遠距離的飛遁,當然是坐在豪華靈艦上,不但舒適,面子、裡子要做足
所以,等朱三三來到血魄嶺時,大戰已經結束,血魄攻防塵埃落定,朱三三隻來得及見到蘇玉與神機道人弈劍錯身,瞬分生死的場景
滿是土礫鋼筋與血汙殘屍的廢墟中,一個鮮明如畫,凜然如神的女子,與一個築基境巔峰的劍道高手錯身而過,瞬分生死,整個世界在那一瞬間都似乎失去了原本的顏色,變成了黑與白的單調,唯有蘇玉執劍靜立的身姿與身後那一抹飆飛的鮮紅血水,成了這個黑白世界唯一的鮮活色彩,整個過程,唯美自然的恍若一卷圖畫,殘酷而又誘惑
“呼,真是個絕佳的美人,執劍白衣,凜然若神,如斯美人,如斯劍客……若是可以壓在身下,肆意的把玩凌辱,又會是怎樣的快慰滋味?”朱三三激動的臉泛潮紅之色,全身的氣血都在加的流轉,葵花魔功的心訣似乎並沒有正統道家心法,鎖心猿,定意馬,剋制雜念心魔的效用
甚至於恰恰相反,朱三三在修煉葵花魔功後,對於契合自身心境的美麗,越來越沒有抵抗能力,一身奇詭微黑的葵花真元甚至在**的驚濤駭浪中,百般借力,乘風而起,越運越是圓滿流暢……
深夜時分,朱鵬的書房內依然掌燈明火,大戰過後,並不是意味著一切的結束,恰恰相反,戰後才意味著一切繁瑣事務的真正開始
好在,朱鵬有朱三三這個輔助,對於絕大多數事務都不用真正過目,除了幾個關係核心的緊要事務外,朱鵬真正要抉擇的事情並不太多
只是,這一戰下來,血魄一方的損失實在太大了,而且收益與損失完全不成比例,凡人死傷與財產損失尚且不說,只是修士的利益便損失嚴重
過五百多的修士或傷或死,過數千萬的靈石鉅額損失,旁的不說,只說為了斬殺步虛鍾鎮,血魄嶺就把“鐵浮屠兵濤大陣”給損失個乾乾淨淨,兩千多駕靈器呀,便是仙道大位面的大宗派,一氣損失了這個數,也會覺得傷筋動骨喘不上氣來,何況血魄嶺
築基境的高階修士全部掛彩傷殘,沒有一個倖免,蘇問蛇差點被鍾鎮的劍氣削成人棍,一雙手臂被凌厲劍氣完全消融,想要肢體再續絕不容易,好在朱鵬知道自己這個蛇師頗擅此道禁術,只要給足夠的時間資源與研究材料,蘇問蛇的肢體重生應無問題
猛禽道人並沒有肢體殘缺,但平均受創過重,被劍氣衝到了丹田要害,修為甚至開始下降,恢復傷勢,甚至迴轉修為,沒準會比蘇問蛇的肢體重生麻煩一些
蘇玉的姑姑蘇晴雖然被朱允勉強救下性命,但受兩大劍道高手劍氣衝擊,又長時間融入火遁術狀態,在被救下時,已經完全昏迷,僥倖不死,但何年何月才能甦醒實在是兩說之事,以其傷勢之重,一輩子昏迷不醒也是正常
所有襲擊鐘鎮的築基高手中,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