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纖細的讓人看著心疼。
只是此時此刻的她,執著一柄竹劍,整個人的纖弱氣質與劍相合,便化成了無匹的凌銳可怕,整個纖弱的人兒卻透露出一股無堅不摧,屬於劍道的可怕鋒芒。
“你妹,這樣的妞便是長得再美,又有哪個男人敢於追求?”在阿青破簾而入,執劍殺出的瞬間,朱鵬突然發現自己擁有了身體的控制權,他在范蠡步入宮中尋找西施時,便已經控制不了身體了,直到此時此刻,當阿青要刺殺西施時,他卻又得到了肉身的真正控制權。
“你也自覺做不到,解決不了,所以讓我來嗎?不愧是越國上大夫,審時度勢臨機而決,魄力十足。”
一身凝綠的阿青凝視著西施的容光,臉上的殺氣卻漸漸消失,最後變成了失望和沮喪,再變成了驚奇、羨慕,變成了崇敬,她喃喃的說道:“天……天下竟有著……這樣的美女!范蠡,她……她比你說的還……還要美!”如是語著,卻是黯然落淚,她或許在看到西施的第一瞬間便已經知道,有這樣的女子在世一天,自己便永遠都走不進范蠡的心房。
“既然得不到,那不如一併毀了,乾淨、利落、痛快。”話語畢,其臉色立變,手中竹劍再不猶豫的刺擊西施,只是劍勢之中,居然隱隱籠罩著朱鵬或者說范蠡的身形。
“不對呀,這和我記憶中的歷史不同,范蠡和西施最後似乎不是死在阿青劍下的……而且,這個妞因愛成恨,直接黑化了?”
如是思索著,腦海中意念不斷,然後朱鵬出手時卻連半點猶豫也無,此時此刻阿青本來純粹的劍勢之中已經佈滿了殺勢,朱鵬並不確定,阿青在刺殺西施之後,會不會把自己也一併斬嘍。
此時朱鵬手旁連塊鐵都沒有,一身簡單衣著,只是一身的修為切換成了朱鵬自己的狀態,至於種種法寶,卻不知道為什麼一件也無。
一雙古風十足的大袖一甩,朱鵬雙袖之間的磁煞漩渦將阿青的劍機籠罩,儘管如雲雙袖依然被那竹劍一刺而入,但朱鵬卻在寬大的袖袍之中合擊雙手,齊拍竹枝。
他手上固然沒有什麼法寶靈器,但阿青手中的卻也是實打實的一枝竹枝,以雙袖被洞穿為代價籠罩了其手中的竹枝,再雙手合擊將之擊斷,朱鵬並不覺得自己會敗……
下一刻,竹枝直擊破袖繞過朱鵬合擊的雙手,準準刺入了朱鵬的咽喉,沒柄而入,沾染著殷紅血水的竹劍甚至透過朱鵬的喉嚨,復而刺入了西施的要害,一劍之下,兩人俱亡。
“搞什麼鬼,開什麼玩笑,剛剛那一劍,是怎麼回事?”念頭尚未轉盡,朱鵬便已氣絕。心念之中,范蠡的修為的確切換到了朱鵬的步虛顛峰境,但肉身除了氣法本身的加持外,卻並沒有其它太多的提高,朱鵬甚至連紫宵炎都召不出來了,此時此刻,卻是被黑化的阿青一劍刺死,卻是名副其實的“秒殺”。
儘管這裡是思維的空間,但身死的一刻,一種:“敗亡,死寂,滅絕”的意味,依然漸漸契入了朱鵬的意志之中,下一刻空間復又扭曲變幻,當朱鵬剛剛緩過神來時,卻發現自己一身白衣,滿頭烏黑散發,手執著長劍,身後有一千劍士衝擊著最後一部分尚未攻破的宮城。
“這是,剛剛開始時,但我剛剛的確覺得死了一次。”捂著咽喉,體味著那玄虛入化的一劍,然而下一刻,朱鵬或者說范蠡臉色一變,卻又忘記了自己為什麼要捂著自己的咽喉,此時此刻的自己,應該全力攻破宮城,去見那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兒呀。
一切的一切,如是的重複,幾乎每一次都是一樣的劇本,唯一不同的便是朱鵬在控制肉身時,所做出的種種應對手段,第一次,他勉強控制著范蠡不讓他丟掉自己手中的長劍,所以第二次與阿青交鋒時,朱鵬手中至少有了武器上的優勢,只是結果卻依然是一劍過後的一屍兩命,名為阿青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