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弟子是湘思啊。”湘思邊說邊動了一下被他抓著的手,嘴裡柔聲道:“尊上,你可不可以先放開弟子,弟子的手好疼。”
“你疼?”
白子畫一愣,表情有些茫然。
“對,弟子的手疼,尊上先放開弟子好不好?”
湘思努力哄著他,手也慢慢掙扎,趁他晃神的功夫抽出手,一個翻身從他身下逃出,接著二話不說爬起來就往外衝。
“你去哪。”
白子畫動作更快,她人還沒出臥房,又被他扯住了裙襬。
“弟子、弟子……弟子渴了,想去喝些水。”
面對毒發的白子畫,湘思潛意識感到害怕,認為自己儘快逃離的比較好。
“不許去。”白子畫冷冷開口,拽著她的裙襬把她外後拉,“我好難受,我要你在這陪著。”他皺緊眉,神情痛苦。
“難受?”聞此言,湘思連忙轉身,擔心的問:“尊上哪裡不適?”
“……”
白子畫抿了抿唇,他回答不上來哪裡不適,就是渾身都不舒服,腦袋裡一抽一抽的疼,好似有人在用棍子敲著,一下一下又煩又難受。
“啊——”
他痛苦的叫了聲,雙手握成拳頭往自己頭上砸,額上汗珠大顆大顆浮出。
“尊上!”
湘思被嚇著了,想阻止他自虐的舉動又被他狠狠推開。
狂亂之中的白子畫下手極重,湘思被他推得連連後退,一個不慎撞倒了臥房門口的花瓶。
“哐當”一聲,花瓶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
湘思勉強穩住身形,還未抬頭去看白子畫如何,他卻突地撲了過來將她壓倒在地,恰好倒在那堆花瓶碎片上,鋒利的碎片立刻刺進了她的後背,血腥味很快在空氣裡擴散。
“什麼味道?”
白子畫咕噥了一句,抬起頭在空氣中嗅著,沒一會兒就發現濃郁的香味來自湘思的身上。
“尊上……”
湘思後背一片火辣辣的疼,血落在地上開出許多紅色的小花,馥郁芬芳的香味在整個房間飄飛著。
“你身上好香。”
白子畫湊過去,在她脖頸上嗅著,沉醉其中無法自拔,甚至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她,好像在品嚐她的味道一般。
“……”
湘思痛的身子微微抽搐,死死咬著下唇才沒有大聲痛呼,她抬起一隻手想推開白子畫,可她的手還沒碰著他就被他捉住了。
纖細白嫩的手指上有帶著香味的血,他被吸引了,下意識湊過去吮吸,舌尖一沾上這個味道就捨不得放開了。
“尊上,你在做什麼?”
湘思滿頭大汗的望著白子畫,不解他為何舔她的手指。
白子畫沒有搭理她,專心致志的舔著她手上的血,舔乾淨後還覺得意猶未盡,便拎起她丟到床邊,撲上去撕開她後背的衣衫,拔出插在上頭的花瓶碎片,而後大口大口的吸食從傷口裡流出的血液。
“啊——”
湘思疼的差點昏過去,雙手揪著從床上滑落下來的被褥,身體因疼痛而顫抖,求生的本能讓她掙扎著想逃離白子畫。
已經理智盡失陷入癲狂的白子畫怎可能讓她逃走,大手一伸牢牢箍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火熱的唇在她背上肆虐。
“尊上不要,好痛,痛啊!”
湘思終於沒忍住哭出聲來,猶如案板上待宰的魚兒,徒勞無力地扭動著身子,白子畫就是那柄冒著寒光的利刃,毫不留情的蹂·躪著她。
從未發現他的力氣竟如此之大,叫她怎麼都掙不開逃不了。
隨著血液的流失,湘思的神智漸漸渙散,白子畫就像永不知足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