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的女子又進來了。那便是曾經與李璟也算是青梅竹馬長大的鄰居王良的三妹,說熟悉又陌生是因為現在的李璟,記憶中對王家王娘子很熟悉,但實際上現在的他卻一次也沒見過她。
李璟還並不知道王家在他被關後又向李家提了親,而且不但王良與四妹的親事定了下來,而且連他和三小娘子的親事也都給定了。韓氏讓婉兒給李家留種,這事情也被三小娘子王桂娘知道了。便提出此事應當由她來做,王母是個傳統女人,覺得女兒既然都已經與李璟定下了親事,便就算李家人。這事也算合理,但王良卻不願意。先前他同意妹子親事重提,那是為了能與婉靜順利訂親,既然他們的親事都訂下了,那現在李璟被流放,王家正好可以有機會把小妹的婚事取消。
只是王桂娘卻異常的堅決,最後差點又鬧到要上吊跳井的地步,無奈下王良也只得不再管這事,由著她去了。婉兒走後,王桂娘又進了李璟的牢中,如海泡製了一番。李璟實想拒絕不肯,無奈當時那藥酒實在厲害,整個人都有些不受控制。
一晚上,被兩個女人取精留種,折騰了差不多一夜。
第二天晚上,剛剛恢復了點元氣的李璟又看到了兩個女人,這回先是王桂娘,後是婉兒。這次,李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也許是因為知道這次一走可能就沒幾天活頭了,李璟與這兩個名義上的妻妾好好的溫存了一番。
一連兩個晚上,兩個女人輪流的留種做業,差點把李璟都給弄乾了。踏出牢門之時,與進來前彷彿判若兩人。
“上枷!”一個挎著橫刀的軍頭上前大聲道,立馬有兩個獄卒上前將那七斤重的木枷戴在李璟脖子上。又拿出一副手鐐和腳鐐給李璟手腳都戴上了,上了這全套裝備,上璟也不由被壓的身體微屈。
“馬上就要上路了,還要什麼想要對家裡人說的,就抓緊時間吧,再給你半個時辰。”那軍頭雖然長像兇惡,人卻是不錯。
在軍頭和兩個差役的押解下,李璟出了監牢院牆,到了門口。那裡,遠遠的就看到了一身粗布裙的韓氏和兩個嫂嫂妹妹都來了,另外還有幾個住在別村的從叔伯兄弟們也到了,王李村中和李家關係較近的人家也都前來送行。
李璟上前在韓氏面前跪下:“阿孃,孩兒不孝,無法再在膝前侍奉了,以後,您要多保重身體。”
韓氏眼淚止不住的流下,捧著李璟的臉龐道:“兒呀”一句話未說全,已經是凝噎無語,泣不成聲。
一家人紛紛上前,各自道珍重。
輪到婉兒和桂娘時,兩個才十五六歲的少女,此時卻都已經將頭上的發鬟改成了已婚婦女的女髻。桂娘梳了個墮馬髻,而婉兒而梳了一個先將頭髮收攏於頂,然後血上盤桓而成的盤桓髻。原本還是青澀少女,轉眼間卻已成了少婦。
“郎君。”兩個女子幾乎是異口同聲。
望著兩人,李璟心中五味雜陳,這兩人已經算是自己的妻妾了。可實際上真要說起來,對這兩人,他其實並沒有什麼關於愛的感情。造化弄人,此一去,這兩人今後還不知道要怎麼過。他不由想起了兩個寡嫂,難道李家又要添兩個寡婦?
抬起縛著鐐銬的手,李璟將兩人臉上的淚痕輕輕擦拭。
“對不起,我有負你們了。今後,如果,有合適的人就隨了去吧。”
“郎君豈能說這樣的話傷我姐妹的心,雖你我還未明媒正娶的拜堂成親,可也是請過媒人訂好了親事的。更何況,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郎君豈還能說這等話羞辱我們姐妹。郎君請放心,今後不管是婉兒妹妹生下李家子嗣還是奴家生下夫君孩子,我們都會把孩子好好拉扯長大的。”王桂娘十分鄭重的道。
李璟心裡嘆氣,雖然春風幾度,可懷個孩子豈會這麼容易?
幾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