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爺好奇地問道:“怎麼了小姑娘?是發現什麼了?”
花枝拿起一個瓷器,指著瓶底的刻印問道:“老爺爺,您知道這個刻印,為什麼蜀字旁邊會有一個撇嗎?”
“我聽那個賈賀和他兒子說起過,官窯裡偶爾也會燒製出有瑕疵的瓷器,這類瓷器不能貢獻給皇室,多半在刻印上做了標記,之後會統一銷燬。”老爺爺沒有反問她為什麼問起這個,耐心的講給她聽。
花枝略微沉思的點頭:“難怪。”
“難怪什麼?”
“我知道賈家在做什麼勾當了。”
聽花枝這麼說,老爺爺也來了興趣:“他們家不就是偷偷將那些有瑕疵的官窯賣了嗎?”
花枝嬌俏的小臉上,陡然擺出十分認真的模樣。
“不只是這樣,賈家父子犯的可是殺頭大罪。”
“和那些瓷器有關?”老爺爺也被她說話的樣子帶的認真起來。
花枝用力地點頭。
老爺爺說道:“我也看過那些瓷器,沒有什麼異常。”
“只是用看的的確發現不了異常,要細看,很細很細的看。”
老爺爺被她說的有些迷糊。
花枝回身翻找一圈,然後從箱子裡拿出一個有缺口的瓷器。
“這個瓷器上有個缺口。”花枝指尖指著不平的缺口說道:“就算是瑕疵品,但畢竟也是官窯,缺口不該是這樣的。”
“小姑娘你在說什麼呢?老夫越來越聽不懂,別和老爺爺賣關子了,老夫也不是很懂瓷器。”
“這些瓷器的問題,是”花枝看向他,唇角淺淺彎起,兩個梨渦在唇畔若隱若現。
“瓷土。”
賈宅後院。
李叢走到顧長夜身旁,壓低聲音說道:“王爺,沒找到。”
顧長夜的視線一沉。
他確定人是被賈文帶走的,應該就在賈宅裡。
可是花枝就和那些箱子一樣,在這個宅子裡不見了。
顧長夜沒有作聲,沉默抬腿向前走去,剛轉過長廊,就和從屋子裡匆匆走出來的賈文正好撞見。
“誒!你,你小子怎麼在這裡!”賈文看到顧長夜,眉眼一瞪。
上次被他狠狠地踹了一腳,賈文一直記著這個仇。
跟在顧長夜身後的賈賀,不知道他們二人還有過這段恩怨,聽見賈文說話的語氣,頓時後背緊繃起,心肝脾肺一起打顫,一個箭步竄上去,狠狠地打在賈文的腦袋上。
“閉嘴!”賈賀低吼一聲,然後轉過臉。給顧長夜賠了一個十分難看的笑容:“王爺,小兒從小到大被我寵溺壞了,王爺不要和他一般見識,等之後我定會好好教訓他的。”
一旁的賈文聽到自己父親的話,震驚的看向冷著臉的顧長夜。
“爹,你說他就是恭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