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玲瓏的話,花枝不解地看向她,“我何時害過你?”
“就是因為你,我本來在沈小姐那裡伺候得很好,可因為你告狀,所以王爺才會罰我為下人們洗衣服,還減少了我每月的月俸!”
花枝只覺得她實在不可理喻,“我說過了,我沒有告狀,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
玲瓏指著花枝的鼻子說道:“鐲子的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王爺已經責罰過你了,既然你已經擔下此事,又為何要將事情說出?銀子的事情也是,既然大家已經斷定是小舞,我也不打算再偷了,你為何還要查小偷?看著我受苦受難你就開心了?”
她這話說得花枝一陣糊塗。
原來人還可以這般顛倒是非黑白,明明是她做錯的事,為何還能如此理直氣壯的,讓別人來負責?
花枝看著她沉默了許久。
所有人都以為花枝是不是如從前一般,不敢反駁玲瓏的話。
顧長夜的幽幽的眸子轉向花枝,看著她的側臉。
半晌,花枝冷聲開口。
“我為何要替你承擔責罰。”
沒有人聽到過她用這種語氣說話,齊齊驚訝的看向花枝。
花枝秀氣的臉上也露出幾分惱意,語氣中,有三分像顧長夜的感覺,“我同你非親非故,為何要承擔你的錯誤,若是我犯了錯讓你幫我承擔,你就甘心嗎?還有,不是我要看你受苦受難,而是你做錯了事,受苦受難的人就該是你。”
“你!”
玲瓏惱羞成怒,將周圍還有旁人的事情都忘得一乾二淨,一步竄到花枝面前,一把抓走花枝發頂的頭髮,發狠的扯起來。
花枝雖然猜到以玲瓏的性子,事情敗露後,定會惱羞成怒,卻沒想到,她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動手。
周圍沒有一個人上前將她們二人分開的意思,都是一副看熱鬧的模樣。
花枝只好自己奮力地掙扎,想從玲瓏的手中掙脫出來。
可玲瓏的手抓的太緊,哪怕稍稍動一下,頭皮上都會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
“我知道!你就是看不上我,看不上我什麼都比你好!所以處處針對我!我一定要抓花你的臉!”玲瓏大聲喊著,另一隻手已經抬起,朝花枝的臉抓去。
花枝眼看著她的指甲越靠越近,心底一涼。
以過去玲瓏對她拳打腳踢的狠勁來看,這一抓定是要很痛的,搞不好就真的會毀容。
她正想著時,顧長夜已經走到她身後,伸手攔住她的腰,將她往自己的懷中的帶,然後一腳便將玲瓏踹飛出去。
看熱鬧的眾人連忙低下頭。
一看顧長夜緊繃的臉色,便知他此刻心情不佳,沒有人想惹火上身。
這時三個侍從從遠處小跑過來,停在顧長夜面前,拱手說道:“王爺,銀子已經找到了。”
“嗯。”顧長夜冷漠的應道,然後緩緩開口:“將玲瓏送去衙門。”
銀子?
花枝揉著自己發痛的頭頂,疑惑地抬頭看向顧長夜。
他事先就安排了人去找銀子,難道說,他早就知道是誰偷的?那為何還要讓她查?
花枝想不明白,只能疑惑地看著他。
那邊的玲瓏聽到要被送去衙門,倏然大哭起來,翻身跪爬到顧長夜的腳邊,扯住他的衣襬哀求道:“王爺,奴婢知錯了!不要送我去衙門,我也是迫不得已!我母親病了,需要看病的銀子,可我現在的月俸太少,我是實在沒辦法了,所以才會偷別人的銀子,我再也不敢了!王爺就饒我一次吧!”
玲瓏聲淚俱下,可顧長夜卻不為所動,嫌惡的將她的手揮開,
“帶走。”
“是!”
侍從走上前,將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