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一樣。”
藥格羅哼了一聲,“哪裡不一樣,看她瘦的那樣,我都怕我稍微放大點聲音,就把她吼散架了。”
“她的確是瘦弱了些。”
說著阿史那雲想起第一次見到花枝時的情景。
她的眼眶裡含著淚水,身體微微的顫抖,整個人就像是一隻隨時可以宰殺的羔羊。
明明很害怕,可她眼底的深處卻是倔強的,倔強的不肯向他低頭,不肯認輸,不肯承認自己就那樣失敗了。
當他質問她不怕死嗎,她的回答是不怕時,阿史那雲就知道她和其他軟弱的女子不一樣。
而且她很聰明,只是一次便記住了柔麗的的地形,而且還解開了別人解不開的毒。
阿史那雲如狼一般的眼睛微眯起,“藥格羅,將她帶到我這裡,她會很有用的。”
窗外的顧長夜一隻手緊握成拳,眉眼是一片陰沉。
屋內的藥格羅撇了撇嘴,然後說起別的事,“特勤,這幾日還有人試圖來找兵器圖嗎?”
“這幾日倒是沒有了。”說起這件事,阿史那雲的聲音懶散了一些,似乎覺得有些無趣,“總是被打,他們大概也覺得膩煩了吧。”
藥格羅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我就說蜀國沒有一個身手好的,還想將特勤你引來後搶走兵器圖,實在是白日做夢!”
兵器圖這三個字讓顧長夜皺起眉來。
和赫然有關的兵器圖,顧長夜只能想起那把半成品的弩箭。
看來製造那東西的兵器圖,果然在赫然人的手中。
顧長夜暗暗思忖著是何人將阿史那雲他門引來,然後想要搶走兵器圖,最後思來想去,只能想到一個人。
夏禾。
再想起第一次看見那把弩箭時,宋婉思的神情,顧長夜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些。
看來他們也盯著這個武器了。
這東西既不能落進赫然人的手中,也不能落到夏禾的手中,落入這二者誰的手中,對蜀國來說都無疑是場災難。
顧長夜想要繼續聽聽二人的對話,想著能不能從中聽出阿史那雲將兵器圖藏在了何處。
可是藥格羅卻問起了旁的事。
“誒?怎麼沒有看到勃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