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沉的瞥向他,剛準備開口拒掉,一旁的花枝突然開口。
“多謝夏丞相的美意,但是我不需要這些,我平日裡就不愛戴首飾,夏丞相還是將這些送給郡主吧。”花枝聲音淡淡的說道。
她不喜歡戴首飾,更不喜歡夏禾送的東西,無論夏禾要做什麼,花枝都覺得她是不懷好意。
見她拒絕夏禾露出些許吃驚的神情,片刻後唇角意味深長的彎了一下,“是這樣啊,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強人所難了,這裡還有幾件當初查封花家時,遺留下的物件兒,我還以為阿奴會想要呢”
聽到夏禾這麼說,花枝的身子倏地一頓。
一旁的顧長夜臉色也微微一變。
夏禾這分明就是故意的。
“夏丞相怎麼會有花家的東西?當初花家所有的東西都已充入國庫,夏丞相難不成中飽私囊了?”顧長夜冷聲質問道。
被顧長夜這樣質問,夏禾也沒有慌張的樣子,一副玩笑模樣的說道:“那大概是我記錯了,有那麼幾個案子的東西落到我的手中,我也記不清了。”
顧長夜的視線如刀子一般在夏禾身上刮割一番,然後便帶著花枝徑直離開。
剛剛那一瞬間,花枝的動搖顧長夜是感受得到的。
夏禾試圖挑明過往,無非就是想讓花枝憎恨他罷了。
他眉心緊鎖著,暗暗思忖著現在的夏禾就是一個暗刺,藉著花家的案子插在心頭,讓他很不舒服。
顧長夜不動聲色的看向花枝,發現她神色有些恍惚的模樣,知道她受了幹剛剛夏禾的影響,眉心便不由得皺的更深了一些。
“阿奴。”他出聲喚道。
花枝抬頭看向他回應:“王爺,怎麼了?”
顧長夜問道:“想什麼呢?”
花枝想了想,一副認真的模樣說道:“我剛剛看皇上的臉色有些不好,而且咳嗽聲不斷,是不是這幾日染了風寒?”
“你在想這個?”顧長夜眼底閃過一抹詫異。
花枝看著他點頭,一副天真的模樣,不做半點假。
顧長夜的唇瓣間流出一聲輕微的嘆息,帶著些許無奈,“皇上的身子有鄭太醫照顧著呢。”
花枝想起上次洗塵宴見過鄭太醫,這次秋獵賽鄭太醫也一直近身照顧著皇上。
可是這般近身照料,可不像是沒什麼大礙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