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睡,也不用幹活,還整天喊著累。
花枝一步走到他的身邊,不顧她剛才說的話,直接問道:“陳念,如果有一個看起來像是中毒了,可把脈卻看不出來,和普通的咳疾沒什麼區別,那他中的是什麼毒?”
聽到她的話,陳念緩緩睜開眼睛。
花枝以為他來了興趣,有些期待他的答案。
卻沒想到陳念一副吊兒郎當的反問:“把脈都把不出來,你又是如何判斷此人是中毒,而不是普通的咳疾?”
花枝被他噎了一下。
看她被噎到的模樣,陳念覺得好笑便笑了出來,“小丫頭,你是不是看錯病了?”
見他笑自己,花枝一陣憋悶。
其實她一開始也懷疑是自己看錯了,可後來她越發確定皇上一定是中了十分古怪的毒。
“此人雖脈象平穩,卻是假實真虛,而且面上卻是中毒之相,老爺爺的醫書上說過,若是碰到這種狀況多半就是中了十分古怪的毒。”花枝認真嚴肅的辯解道。
陳念摸著光滑的下巴,撇了撇嘴,“那你說說,此人都有什麼症狀?”
見他有些感興趣了,花枝連忙在椅子上仔細的將皇上的症狀說而了一遍。
“此人經常咳嗽,初始像是感染風寒,偶有發燒,吃了風寒的藥後,這個症狀被壓制了一段時間,可時間越長咳嗽的便越厲害,到現在已經發展成極其嚴重的咳疾,伴隨著肺部疼痛,呼吸不順,偶有咳血,這症狀已經維持十幾年。”
她說完發現陳唸的臉色越發陰沉,像是在想什麼事情。
半晌陳念忽然抬頭問道:“你說的這人是誰?”
花枝張了張嘴,最後還是覺得不能將皇上二字說出來,只好編了個謊話,“是,是我昨日在外面看到的一個病人,他的症狀實在古怪,便想著回來問問你。”
陳念眯眼看了她一陣。
花枝以為他是看出自己在說謊,有些心虛的低下頭。
好在陳念沒有再追問此事,而是沉聲說道:“這症狀我聽著有些耳熟,可是又有些不一樣”
“是什麼毒?”花枝急切的問道。
“你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百目找人制的毒?症狀和你說十分相似,可是他的毒,便是有藥吊著,也只能活二三年,十幾年恐怕不可能。”
陳念一邊說著一邊搖頭。
可花枝卻覺得,皇上很可能中的就是那個毒。
百目同夏禾有關係,夏禾想要害皇上,這是說得通的。
陳念靠在椅背上,抬頭看著天空,眸子放遠,許久幽幽說道:“不過也不是完全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