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夜便不在讓沈憐吃菱角,頭痛的病就好了。
那時她還以為顧長夜會誇獎自己,可得到只是無視她的冷漠。
現在想想,原來這些都是有緣由的。
宋婉思冷哼一聲,“你的意思是,江太醫的醫術不如你?”
花枝在心底暗暗想著自己哪有這個意思,她還真是喜歡強行扭曲別人的意思。
“臣不是這意思,論資歷江太醫是在臣之上的。”
宋婉思在珠簾後皺眉。
她越發看不清這個陳醫司到底想要什麼了。
她是顧長錦的人,若是幫顧長錦做事,斷然不會這般為她著想,那她眼下這般認真為自己看診,又是打的什麼主意?
花枝垂首說道:“太后的顧慮,臣是知道的,但臣並沒有什麼立場,一心只想醫病救人。”
宋婉思意味深長的看著珠簾外的人影,半晌聲音冷了幾分,“皇上的病是你醫治的?”
花枝暗暗勾唇,聲音卻不表露半點情緒的回答:“是,皇上的病臣見所未見,只能竭盡所能壓制。”
聽到花枝的話,宋婉思的眸底閃過一道光,“所以皇上的病並未痊癒。”
“是。”
宋婉思彎唇笑笑,抬手輕輕撩起玉簾,看著花枝意味深長的笑起來,“你現在是想表明立場,討好哀家嗎?”
花枝軟了態度回道:“討好算不上,只是想今後能在太后這裡尋到些庇護。”
宋婉思挑了下眉,“你知不知道,吃了別人的飯,再想去另外一家討水喝,這可是很無恥的做法,哀家向來不喜歡無恥之人。”
花枝道:“太后總有要用無恥之人的時候。”
聽著花枝回答,宋婉思仰頭大笑起來。
片刻後,宋婉思揮了揮手,“行了,哀家累了,你先下去吧。”
花枝起身,恭敬地退下,走到門口時,腳步微微一頓才走了出去。
夏禾從屏風後緩緩走出。
宋婉思的臉上的笑意漸漸變冷,“你覺得她說的話有幾分可信?”
夏禾含著陰險的笑意,“半分不可信。”
宋婉思也笑起來,“哀家也是這麼覺得。”
夏禾笑著上前坐在床榻邊,將半躺著的宋婉思攬進自己懷中,“看來陳醫司是想從我們這裡知道些什麼,所以才會兵行險招。”
宋婉思柔了嗓音問道:“赤嶺村的事安排好了?”
“臣已經讓江塵子去收拾了,不會讓任何人看出不對勁的。”
“江塵子?”宋婉思不悅,“你剛才沒聽到,江塵子就是個廢物!什麼都不知道!”
夏禾嘆氣,“至少他的蠱毒還是有用的,我早就料到那蠱毒未解,除非拿到製毒的母蟲,否則那毒怎會輕易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