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親,阮靈就有一顆。
那顆夜明珠,她一直帶在身上,珠子上刻著一個靈字。
後來阮靈遭遇禍事,香消玉殞,那顆夜明珠也隨之下落不明。
而眼前的這顆,圓潤通透,珠子的表面刻著一個靈字。
正是阮靈的那一顆。
花枝回過神轉頭看向顧長夜,便見他抬腳大步走上高臺。
“我要猜謎底。”顧長夜聲音低沉的開口,視線卻一直放在夜明珠上。
小販笑著搖頭,“這位公子,你不能猜。”
聽他這麼說,顧長夜的眼中閃出兇色:“為何?”
那人嚇得打個寒戰,也不敢再衝他嬉皮笑臉,急忙解釋,“公子,何事都講究個規矩,今兒個猜燈謎的規矩,就是隻能女子參加。”
只能女子?
顧長夜在心中暗罵一句,什麼破規矩!
他必須得到那顆夜明珠。
那是阮靈之物,他怎捨得讓她隨身佩戴之物流落在外。若是她還在世,此物她定會送給自己的女兒,現在就應該帶在沈憐的身上。
想著,他將視線轉到臺下的花枝身上。
花枝正在下面,仰頭望著臺上的他。
她眸中的璀璨,絲毫不比臺上的夜明珠差。
“阿奴,上來。”
顧長夜沉聲命令。
花枝愣怔一下,便急忙小跑上去。
“她來猜,可以吧?”顧長夜看著那人說道。
小販看向花枝,眼睛微微一亮,連忙興奮地點頭,“可以!可以!”
花枝有些吃驚地看著顧長夜,不覺得顧長夜涼薄的性子,會對這顆夜明珠感興趣。
他喜歡猜燈謎?
還是,為了她所以才
想著,花枝的心跳加快幾分看向顧長夜。
見她半晌沒有動靜,顧長夜不耐煩地催促道:“快點。”
花枝急忙斂起心神,認真地看著謎面。
日日思君不見君。
謎底是個字。花枝絞盡腦汁,也沒想出個肯定的答案。
她將苦思都寫在臉上,一旁的小販比她和顧長夜還要著急,恨不得衝上去告訴她答案。
“蠢死了。”
聽到身後顧長夜的聲音,花枝羞愧地低下頭。
她確實笨。
顧長夜向前一步,微微俯身,靠近她低聲開口。
“心。”
耳邊是他清冽的嗓音,帶著他身上獨有的氣息。
花枝感覺耳根一陣發燙。
顧長夜直起身子,無視她染紅的耳根,冷聲命令,“快回答。”
花枝回過神,“是心字。”
小販露出欣喜的表情,“這位姑娘答對了!”
說著,他急忙上前,將夜明珠塞進花枝的手中。
“姑娘,這夜明珠是你的了!”
看著那顆夜明珠,花枝的心跳不可控的加快幾分。
她歡喜的轉過身看向顧長夜。
一雙眼笑的彎起,明媚若春水,掩不住的歡喜。
可顧長夜的臉色卻越發陰冷。
看到夜明珠被她拿在手中,他湧起陣陣作嘔感。
“走。”顧長夜強壓下噁心,冰冷地說道。
花枝乖巧地點頭,跟在顧長夜身後準備離開。
小販卻忽然抬手攔住他們二人。
“這位姑娘還不能離開,夜明珠可不是白拿的,想拿走,今夜就要留下來,陪我們家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