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驚恐的睜大眼睛,胃裡一陣翻滾,噁心的想要吐,偏偏任她使出全身的力氣,都無法從賈文的懷中掙脫出。
要是被他親上一口,她便死了算了。
花枝將頭轉開,躲過賈文親過來的嘴,然後抬起腳狠狠地踩在賈文的腳上,專挑小腳指的位置,還用力的碾了一碾。
“啊!”
賈文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攬著花枝腰間的手立刻鬆開。
花枝用力將他推了個踉蹌,然後急忙朝門口跑去。
可還沒等跑到門口,賈文已經追到她身後,抬起手便揪住花枝的頭髮。
“媽的!咬我我都原諒你了,還他媽敢踩我!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本來想好好疼你,現在看來是應該讓你疼一下,你才知道乖乖聽話!”
說著,賈文扯著花枝的長髮,便將她向床榻邊拖去。
頭皮撕裂的疼痛,讓花枝倒吸著涼氣,沒掙扎兩下,賈文一把便將她摟到床榻上。
“放開我!!”花枝的腿胡亂蹬著,希望自己能一腳將他踹開。
可偏偏賈文這個胖子還生的挺靈巧,全都躲了過去。
見花枝不老實,他抬起手便在花枝的臉上扇了一耳光。
花枝疼的眼前一陣眩暈。
“乖一點!你還能少吃點苦頭!”賈文冷哼一聲,然後快速地解開身上的腰帶,將花枝的手綁在身後。
花枝終於忍不住懼意,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眼看著賈文的身體越靠越近,她恨不得咬舌自盡。
念頭一出,花枝一陣絕望。
她的命她一直都有好珍惜著。
這條命是顧長夜就回來的,她一直寶貴著,只想把這條命留給顧長夜。
可眼下,她怕是保不住了。
她寧可死,也不想被賈文碰一下。
想著,花枝把眼睛一閉,然後便準備用力咬舌頭。
忽然門外一陣兇狠的踹門聲。
“臭小子!你給老子滾出來!你今天是不是又在外面惹禍了?!”
門外是一個有幾分蒼老的聲音。
賈文的動作立刻停住,滿臉的不耐煩,又有些害怕的神情。
門外的吼聲越來越大,“賈文!怎麼回事!你馬上給老子滾出來!”
賈文最終不耐煩的從花枝身上爬起來,拿起一個手帕塞進花枝的嘴裡。
他捏住花枝的臉,壓低聲音半是威脅半是哄地說道:“你最好乖乖的,不要搞出什麼動靜,等回來本少爺會好好獎賞你的,要是不聽話,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說完,賈文轉身走到門口,來開門閃身出去。
門緩緩合上,但是門外的聲音,花枝還是能聽得一清二楚。
“你今天是不是又出去惹禍了?!”
“爹,我哪有?”
“城西布莊老闆要借的錢是你給的?”
“是,那點銀子對咱們家來說也不算什麼吧!爹,我這是賣那老闆一個人情,日後肯定有能用得著他的地方!”
“哼!你小子不要和我扯別的!阿大說你從外面帶回來一個姑娘,你怎麼滿腦子裡除了吃吃吃,就是女人呢?!你知不知道我們這次來做什麼的,夏丞相可囑咐過,讓我們一定要低調再低調!這裡是都城,離皇上近著呢,你要是惹出什麼麻煩,被什麼認捅到皇上那去,就不說你強佔民女治什麼罪”
那蒼老的聲音略微一頓,然後陡然壓低:“就我們家的底子一翻查,那可是要全家掉腦袋的!”
花枝蹭著身體從床榻上坐起,一邊四處打量著有沒有可以逃跑的地方。
奈何這屋子裡,除了正對著床榻的那扇門,便再無任何能出去的地方了。
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