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覺得本王很好欺負?竟然敢帶走本王的人,自然是要還回來些什麼。”
賈賀憤憤的咬住牙關,頓了片刻後忽然奸詐的一笑:“王爺,若是小兒強行把這個女子帶回來,在下也不說旁的,定會將他交給王爺處置,可事情並不是王爺所想的那樣,是這個女子,不知廉恥的勾引小兒,他一時經不住誘惑,這才會把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帶回來,若要處置,王爺應該處置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吧!”
“哦?”顧長夜的劍眉微挑,又看向花枝,陰冷的聲音含了點戲謔:“你勾引他?要離開我?”
花枝吸了吸哭的有些發紅的鼻尖,很是委屈的搖頭,可她否認後心裡卻沒有底。
顧長夜會相信她嗎?
過去她也曾多次遭人陷害,可顧長夜從沒有信過她,或許這一次他也不會相信。
那頭賈文也橫了心,要將所有的事都賴在花枝頭上,見花枝搖頭,滿是輕蔑地說道:“王爺可不要被她騙了,這幾日她可一直都主動黏在我身上,當真是個輕浮浪蕩的女子!”
聽著賈文的詆譭,花枝水汽朦朧的杏眼裡流出更多的委屈,剛停下一陣的淚珠子,似乎又要滾出來。
顧長夜的眉心微微蹙起,喉間滾出一絲微不可聞的嘆息。
她怎麼如此愛哭?
顧長夜煩躁的收回視線,將心底的火氣都算在賈家父子的頭上。
“把人帶上來。”
顧長夜身後走上兩個侍衛,後面跟著一個低著頭,身上穿著樸素衣裳,頭戴小廝布帽的男子。
正是布莊的夥計。
一走進屋內,看著劍拔弩張相對的顧長夜與賈家父子,他的雙腿就抖得和篩糠一樣。
看見這個夥計,賈文同樣也抖了起來。
李叢走到夥計身旁兇戾的推搡他一下:“說!”
夥計被嚇得向一旁縮了一下,然後連忙點頭,顫聲開口:“前,前日,那位姑娘到布莊裡挑選料子,可是身上的銀錢不夠,正準備離開時,不小心撞到了賈少爺,然後,然後就被賈少爺強行擄走了”
“你血口噴人!!”賈文雙目猩紅,激動地大喝一聲打斷夥計的話,然後又十分畏怕的瞥了顧長夜一眼。
見顧長夜各處稜角都散著寒意,他慌張的解釋起來:“王爺,您別聽這傢伙瞎說!我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
顧長夜開口,口中吐出的字一個比一個陰冷。
“怎麼不會做?在龍城,花燈節那次,你不就已經做過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