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帶你去,等到了王爺那,你只會死的比現在還慘!”
說著,李婆婆便鬆開小舞的手,轉而抓住花枝的手臂,兇狠的要扯她去見王爺。
本來眾人是來抓賊的,眼下這般又都起了看戲的樂趣,皆是一副幸災樂禍的神情看著花枝。
花枝做通房有些時日,可在王府裡沒有半點特殊待遇,此次幫助顧長夜,也不見王爺對她有半點賞賜。
而且有人傳言這次從天牢回來,王爺再沒有去過偏房,眾人便認定花枝在王爺那裡並不受寵,最近還被冷落,隨時都有可能被趕出偏房。
有的人是出於妒忌,有的人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看著花枝被李婆婆扯著,眾人都偷笑著,就等著今日看她被王爺好好地罰一頓。
被李婆婆拉著,花枝也沒有反抗。
她明知即便見到顧長夜,他也不一定會站在她這一邊,但比起李婆婆,她倒是更願意受顧長夜的責罰。
於是她任由著李婆婆拉扯著自己。
眾人剛穿過長廊走到正院,恰巧碰上顧長夜從府外回來,身後還跟著李叢。
顧長夜的視線,最先落在被李婆婆扯著的花枝身上,然後皺眉看著鬧吵的眾人,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看見顧長夜,李婆婆朝花枝輕蔑的一笑,然後轉頭立刻換了一副嘴臉。
“誒呦!王爺啊!我可管不了這個阿奴了!”李婆婆拍著大腿哀號著,倒好像花枝將她怎麼樣了。
顧長夜的眸光,淡淡的從花枝的臉上掃過:“哦?怎麼了?”
李婆婆解釋起來:“近日王府裡進了賊,好幾個下人都丟了錢袋,昨日迎春的錢袋也丟了,我著急抓到此賊,今日一早便帶著人,排查每個下人的房間,就在這個小舞的房間裡,發現了昨日迎春丟的錢袋,正打算送她去衙門,阿奴就忽然跳出來,攔著不讓去,還和我叫板!”
聽李婆婆說完,顧長夜的眉梢微挑一下,幽深的視線看著花枝,語調淡漠的問道:“是嗎?”
“是。”花枝輕聲應到,然後有些不知所措地低下頭。
倒不是因為旁的原因,只是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顧長夜似乎看的是她的嘴唇。
他還記得昨夜的事情?
花枝在心底告訴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可還是不好意思抬起頭。
李婆婆發現花枝異常的模樣,一陣奇怪,剛剛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怎麼這會子,又和過去一樣膽小了。
難不成是在王爺面前裝可憐?
越想越氣,李婆婆繼續添油加醋的說道:“阿奴這丫頭最近越發囂張,剛剛還說什麼她已經不歸我管,我沒資格罰她,要把小舞帶走。這王府裡有賊人,我要是不管便是失職,和阿奴講道理,她也不聽,還直接動手和我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