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承擔責任的帽子。
顧長夜和阿史那雲都在看著他,良久他才有了動作,笑著看向花枝,“小丫頭,不小心弄傷了你的馬,是我的不對。”
他輕描淡寫的說完,並沒有要下馬認真道歉的意思。
顧長夜並不滿意,還要再說些什麼的時候,花枝輕輕拉了拉顧長夜的衣角,“王爺,我們走吧。”
她知道顧長夜和夏禾的關係不好,顧長夜讓夏禾道歉也不全是為了她,但是傷了馬這件事並不算大,她不想顧長夜因此和夏禾多做糾纏。
先是王府裡莫名死了人,後來顧長夜又為了違反宵禁,現下若是再因為馬的事情傳出什麼不好的流言,實在是得不償失。
顧長夜明瞭花枝的意思,默聲片刻後,將她往懷中又摟緊幾分,然後拉著韁繩調轉馬頭,不再同夏禾多做言語,準備離開。
夏禾抬起垂落的眼簾,眸色看上去一片淡然,但是眼底卻滾動著兇意。
阿史那雲在一旁不動聲色的看著這三個人,然後突然開口喊道:“花枝!”
聽到這兩個字,顧長夜猛地勒緊韁繩,花枝的身體也是一僵。
顧長夜皺眉轉頭向阿史那雲看去,開口便是無盡的冷意,“你怎麼知道這個名字?”
不等阿史那雲回答,花枝垂著頭輕聲解釋道:“是夏丞相剛剛說的”
顧長夜的視線轉向夏禾。
夏禾一次兩次的接近花枝,分明就是不懷好意。
他的眸光中閃過殺氣,但夏禾不為所動,依然噙著笑,一副狡猾的模樣。
“夏丞相最好不要再接近我的人。”
顧長夜警告完,然後轉頭帶著花枝離開。
看到二人走遠,阿史那雲想著剛才顧長夜對花枝這二字的反應,意識到夏禾之前要說的話並不是假話。
花枝和顧長夜這兩個人之間,或許真的有什麼故事。
若是換了旁人,阿史那雲並不會感到好奇,但是這件事不一樣,和花枝有關,他便忍不住好奇。
這個不同尋常,又和阮靈十分相像的女子,過去到底經歷了些什麼。
“看來特使並不在意秋獵賽的輸贏,竟在此處逗留這麼長時間。”夏禾在一旁帶著幾分業餘的說道。
阿史那雲垂眸淡淡的回道:“夏丞相不也是如此,不過是遊戲一場何必當真。”
聽了他的話,夏禾笑了起來,“特使還真是灑脫。”
懶得和夏禾繼續說什麼,阿史那雲也準備離開,卻被夏禾突然叫住,“特使,我有一件事想要請教。”
“夏丞相客氣了,請說。”阿史那雲說道。
夏禾挑了挑眉梢,意味深長的問道:“若特使有一件天下無雙的武器,第一件事會拿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