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痛苦的合上眼睛,腦中不斷地想著如何才能給這件事一個收場。
如果她去勸說顧長夜不要打造兵器圖上的武器,不要用他掀起無用的戰爭,他會答應嗎?
其是顧長夜的答案她隱隱猜得到,可她還想試試
天色暗下來時,一個身影從王府後廚的小門閃了出去,一路緊緊裹著寬大的斗篷,十分防備的模樣,最後停在一家平民破舊的小屋前。
見四周無人,她方才放下心來,將蓋住整張臉的兜帽摘下,正是沈憐。
她抬手剛要敲門,面前老舊的門便發出有些刺耳的‘吱呀’一聲,緩緩的打了開。
門內一個身穿夜行人的男人,只露出一雙眼睛,打量了一番她後,便沉聲說道:“進來吧。”
沈憐走進去,屋內只點了一支蠟燭,燭火有些微弱,導致屋內一片昏暗。
一個身穿寬大黑袍的男人站在窗邊,聽到沈憐的腳步聲轉過身,露出一張有些古怪的面具。
沈憐沒料到這一幕,有些被嚇到。
那人看見沈憐的模樣,在面具後低笑一聲,帶著點嘲意抬手將臉上的面具摘下,赫然是夏禾那張有些狡猾的臉。
“你怎麼做這幅打扮?”沈憐有些不悅的皺眉問道。
夏禾拿著面具在手中轉了轉,笑著講道:“沈小姐有所不知,這是過去我用的另一個身份,便不細說了,倒是沈小姐今日怎麼如此大膽主動放信鴿聯絡我,就不怕被顧長夜發現?”
“若是那麼容易就會被發現,你也不會把那隻鴿子留給我,讓我聯絡你吧。”
沈憐冷聲的說道,然後轉身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來,“阿史那雲的那張兵器圖,他交給花枝了。”
夏禾一聽,神色頓時嚴肅起來,“什麼?!”
“我本想把那張圖偷過來的,可是今日卻被顧長夜撞見了,兵器圖被拿走了。”
沈憐一想到今日發生的事眼底便流出憤恨,她本來還擔心顧長夜最後會和花枝解開誤會,便跑去書房旁偷聽,好在花枝也不知為什麼隱瞞了昨夜的事情沒有說,到最後他們也沒能解開誤會。
可今日沒解開,不代表明日也會繼續誤會,沈憐開始著急了,這才用了夏禾給的信鴿。
她蹙眉看向夏禾,“我等不了了,我已經把兵器圖的下落告訴你了,你快說你有什麼法子除掉花枝那丫頭和那個慕大小姐!”
夏禾勾唇冷笑,“沈小姐,之前我們說的可是你把兵器圖帶來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