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安撫。
夏沫染哭著趴在顧銘修懷裡。“顧銘修,嚇死我了,我以為我死了,我再也見不到你了。顧銘修,他們欺負我,他們一起……算計我們,他害死我哥哥,還害你進監獄,還把我扔到別人床上,她想讓我染上那種病,太惡毒了嗚嗚……”
夏沫染聲嘶力竭的哭著,將前世所有的委屈都哭了出來。
顧銘修心口發疼,抱著夏沫染,柔聲安慰。“有我在,有我在。”
……
大約是哭累了,夏沫染這才安分的睡了過去。
但睡得並不踏實。
“顧總,那個叫夏淺淺的,確實和韓承澤一直有聯絡,而且兩人很早就相識。”手下將調查的結果告知顧銘修。
“今夜新華風投的總裁併沒有參加酒會,因為隆陽那邊的警方通知他過去認一下自己的孩子。”
顧銘修坐在沙發上,眼眸深沉。
“那日在夏沫染小姐酒杯中下藥的是夏淺淺,她讓人下了藥,原本是想將夏沫染小姐扔到6062房間,但那些人似乎搞錯了,才將夏沫染小姐帶上了八樓。”
夏淺淺可不會那麼好心,毀了夏沫染的名聲,還將她推給顧銘修。
她最開始給夏沫染找的,就是個夜總會的男公關。
“這個夏淺淺實在惡毒,在房間的男人是夜色的男公關,私生活很混亂,有……艾滋。”
顧銘修拿著手機的手指瞬間握緊,周身都透著一股極強的寒意。
如果那晚不是他在八樓發現了被陌生人帶走的夏沫染,後果……不堪設想。
“既然這個夏淺淺這麼喜歡算計那就成全她。”
昏暗的客廳沒有開燈,顧銘修靠在沙發上,眉宇間的戾氣很重。
夏沫染是他的軟肋,也是唯一能傷到他的一根肋骨。
這些人,在找死。
……
郊外別墅。
夏淺淺被夏沫染趕出夏家以後,被韓承澤安置在郊外的別墅裡。
聽說韓承澤今晚要過來,夏淺淺很開心,從下午開始就忙忙碌碌的準備。
其實……她很想參加今天的酒會,她嫉妒夏沫染這種空有其表的名媛千金,屬於夏沫染的一切,她早晚都會搶回來。
今年的酒會不能參加,她就等明年的。
總有一天,她會正大光明的站在韓承澤身邊,以韓太太,夏家大小姐的身份出席各種宴會場合。
“承澤。”
韓承澤進了客廳,氣壓很低。
夏淺淺還沒有意識到,穿著睡裙就跑了過去。
“啪!”韓承澤給了夏淺淺一個耳光。
夏淺淺被打蒙了,驚慌的看著韓承澤。“承澤哥……為什麼打我?”
“為什麼打你?”韓承澤扼住夏淺淺的脖子。“夏淺淺,你太過自作主張了,你個蠢貨。”
韓承澤恨不得弄死夏淺淺,只會壞他的好事兒。“你算計夏沫染,找了什麼人去酒店,真以為我不知道?”
夏淺淺心虛的拍著韓承澤的手,呼吸困難,痛苦的掙扎。
“你個廢物!你讓夏沫染起了警惕,她現在看見我避之不及,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夏淺淺還有別的用處,韓承澤將人扔在地上,厭惡的看著她。“再有下一次,我會讓你在海城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