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須這麼說,必須堅持武裝,並且不可以失敗。
厲奔倏地抬頭,停止了挑情。“你說的是真心話?”
“真心話。”
“違心之論。”他雙臂把她橫抱起來,往臥室走去,這動作嚇到了她,花苒苒再也不能等閒視之。
一被放在床上,她立刻縮到最角落去。“厲奔,你總是喜歡問我問題,卻又有自己的答案,而且霸道到連我這個當事者都不能反駁你的論調。”逼她愛他、逼她交心、逼她不能反駁他任何的決定。
厲奔坐上床,微偏著頭端詳她僵硬的神態。“苒,你生氣了?氣我這幾天忽略你?”
“呵,呵,我怎麼敢生氣呢,你想太多了。”她笑,滿不在乎。
他微微一個皺眉。“苒,我希望你生氣。”
“是啊,我應該學那潑婦,質問你、痛罵你、惹你心煩、把你激怒後,你就有理由把我丟出視線外,可惜──我不會這麼做,你肯定要失望了。”即使怒火沸騰,她還是不願露出任何端倪來,前車之鑑不可忘,況且厲奔已經在慢慢疏遠她,她沒必要當冤大頭,把罪名往自己身上攬。
度假時,他對她說的誓言,他都忘得一乾二淨了吧。
嘗完鮮,要到了她的身體,就是一拍兩散的開始。
也好,這樣最好,正中她下懷。
他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住她,一用力,讓她跌進他懷裡。
“厲奔?”這男人又要做什麼了?
“別動,老實回答我,你真的沒有想過我?”他異常溫柔地又問一次。
“我說過沒有就是沒有──唔。”這回不容她說完,欺壓而至的唇又是一記熱吻,並且將唇從她檀口移至頸項,放肆地在她領口處的肌膚吸吮輕啃著……
她氣喘吁吁,好不容易才逮到一個問話的機會。
“你、你這七天來享盡豔福,難道還不夠,填不飽你?”她咬牙質問道,這次不能再被他高超的調情技巧給打敗。
“我已經七天沒有碰過你、沒有抱著你。”他聲啞,欺身而上,把她壓在鬆軟的床褥上,鼻尖觸著鼻尖,男性氣息不斷在她臉上撩拂。
不信她不吐露真情。
“你真貪心──”她轉頭開始閃躲他的進逼,抗拒他一步步的吞噬。“休說別的女人,難不成另外三位金釵還不能滿足你。”
“我想要的女人只有你一個。”他突然停止糾纏,正視她。
“呵……”氣息雖然不穩,她依然強悍道:“我該謝謝你的恩寵嗎?”她迎視著他如火如炬的眼神。
“你看,你又回到以前的你,對我百般不信任。”度假時的甜蜜難道是南柯一夢。
“這才是真實世界,我早預測到會是如此結局,我並不意外。”
“不!這是你的不對。”
“我不對?”她失笑,又來了,他又把一切的錯誤歸咎給她。
“有懷疑,有不安,為何不直接問我,你連一通電話都沒有打來給我。”他等候著她的反應,然而她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明白──她在試驗,試驗他對她的痴狂是否已經散盡。
“反正打不打電話,結果還是一樣。”
他翻起身,不再纏制她,花苒苒彈坐起,顫抖的手努力扣好凌亂的衣裳。
“聽說冷無肅白天到公司找了你。”他改變話題,對這妮子一刻都不能放鬆,有前車之鑑,難保她又會尋求冷無肅的協助,何況她現在還處在不確定的狀況下。
“是啊!”她答得理直氣壯,他能逍遙,她自然也能多認識些異性友人。“有人跟你告狀了是吧。”唐紅她們不會輕易放過她。
“你們談了些什麼?”
“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