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
“放開她!”
“你這個衣冠禽獸,衝我來啊!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兒,算什麼本事!澤天雲海,你個無恥混蛋,混蛋!!!!”七天無力的嘶吼著。他掙扎著,反抗著。在火光的照耀下,額頭上青筋暴起,大汗淋漓。
澤天雲海回頭看了一眼他們,嘆了一口氣,覺得他們很沒勁兒,激將法對他沒有用,他面對過太多這樣無聊而幼稚的掙扎。
“這三個,就交給你們了。溫柔點兒,可別把人給我弄死了。”
不三不四走到七天和小五面前,搖了搖脖子,活動筋骨,看得出,兩人各自廢掉了右手,他們是帶著復仇的火焰而來的,如果不拗斷兩人的胳膊,是難以洩憤的。
啪!啪!
兩人各自領了一巴掌。這不三不四的掌勁兒,與小侯爺相比,就要有力道多了。幾巴掌下來,眼冒金星,神志模糊,腦海中一片震盪。而縮在一旁的狗奴才,手裡拿著刀,卻並沒有走到米粒面前,而是皺起了額頭,似乎在對小侯爺表達不滿。他看著野草露出來的肩膀,眼中一陣邪淫之氣。
她是我的!
這……。
原來,這狗奴才,竟然是當日在大街上鞭打野草的惡奴!只是混到小侯爺身邊換了身華麗的打扮,一時間根本認不出來。這丫頭,原本就是自己的二房。本來第一次想將她就地正法之時,卻在房中掙脫給跑了。在七天用一百兩換走她時,頭髮凌亂,衣衫不整,窮乞丐模樣,也沒什麼好留戀的。
可那日在句王府中,再次見到野草,一身自然質樸的打扮,活脫脫就一天上掉下來的小美人兒,頓時後悔不已。在小王爺身邊一幅低頭哈腰的模樣,故意將野草帶入馬車,也是想自己先對其行不軌之事,找個地方藏起來,再隨便找個理由說她逃了。卻不料剛上馬車就遇到秦宮秦晴兄妹。
“小侯爺……”狗奴才叫住了澤天雲海。
“怎麼了?你這狗眼睛不懂事嗎?”澤天雲海很不耐煩。
“那邊,那邊有間房子。”狗奴才心想,等解開野草的瞬間,故意放鬆警惕讓她先跑,來日方長。
“去去去,什麼房子不房子,老子今天就在這裡怎麼了?不就一黃毛丫頭?又不是金枝玉葉,把頭轉過去,那邊還有一個。”澤天雲海很不耐煩,示意他收拾米粒。
野草雙手緊緊地住著樹皮,看得出,她的手磨破了。也由於剛才嘴唇咬得太緊,嘴角,已經露出了一條血跡。
“臭丫頭,竟然敢咬舌自盡!”
啪!
啪!
澤天雲海以為野草要以死保住名節。提起手臂就是兩巴掌,把野草臉上的淚水,都給煽飛了。
“野草!”
“澤天雲海,你放開她。”
“侯爺,侯爺,你放開她,我錯了,我給你磕頭,我給你磕頭!”七天哀求地說道,嘴唇間,還有長長的鼻涕。
“嗯?”
澤天雲海回過頭來,倘若是罵他激他的話,根本不會理會,先解決了眼前這丫頭再說。可是,沒想到這個七天,居然主動說要磕頭。這有意思。想起那日在浮生劍場上的侮辱,眼睛中,恨意難消。
“不三不四,放開他。”
不三不四解開了七天的繩索。
七天跪在澤天雲海面前,一巴掌重重地拍在地上。他咬緊了牙關,深深地埋著頭。
“侯爺,是我錯了,我不該在浮生劍場上冒犯您,是我有眼無珠,生了一對狗眼。侯爺,你放了她吧,你打我,打我洩氣,你要怎麼都可以……。。”
“老大,你,你怎麼可以向這種人卑躬屈膝!你求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