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意味著必須強制性的給這只不聽話的野狗套上枷鎖。這種事情是他的強項,也是他的最愛。
“或許你對東部的局勢並不是特別瞭解,艾爾利克中佐。”哈庫羅示意愛德跟上他的腳步,然後開始朝他介紹著現階段的情況。
金髮小豆子果然沉默了一陣,然後朝那名似笑非笑凝視著他的准將搖了搖頭。
“我就知道……”哈庫羅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隨後轉回正題,“現在你看到的不過是內戰爆發的初級階段。”他緩緩的用視線掃過愛德,和一直跟在愛德身後的羅伊·馬斯坦。
他還記得這個男子,是因為在軍校時期射殺了一名間諜,而退學的人。愛德在很多人反對的情況下授予了他畢業證明,然後將他的資訊保留在了軍部。而一年後,這個人居然來到了中央考取了國家鍊金術師——以最高成績的筆試和最令大總統喜愛的鍊金術種類。
焰之鍊金術師……這不就是專門為戰爭而準備的嗎?
“初級階段?”愛德摸了摸下巴重複著這個名詞,他對於內戰說實話並不太瞭解。待在軍部那麼多年的他也因為年齡的緣故從來都沒有被派上戰場。
“規模並不是很大,但很難快速結束。”哈庫羅隨口解釋,在一輛黑色的軍用車面前停了下來,拉開車門,“所以這場戰爭持續的時間會超乎我們的預計。”
軍車行駛了一段距離之後,愛德發現他們並沒有被直接帶上戰場,而是來到了據說是距離內戰爆發地的不遠處,軍部的臨時基地。
第一次來到的愛德快速的掃視著地形,入目的除了調整著槍支計程車兵之外,還有腰間掛有銀色鏈條的國家鍊金術師——其中幾名還是愛德在中央進行年稽核的時候遇見過的。
當然最不可少的就是傷患,愛德感覺自己的耳邊充斥著受傷士兵痛苦的呻〡吟,刺鼻的血腥味和消毒水的味道讓他以為自己身處在一所醫院。不過也差不了多少,源源不斷計程車兵被派往前線,重傷的被替補下來——這個就是戰爭。
“我想你們應該知道了,”哈庫羅單單將他們一行人領到了一間休息室,看起來就像是專門為他們準備的一樣。然後他指了指愛德還有其屬下,“這場戰爭中,你的直屬上司暫時是我。”
“我不會直接將你們派上前線,”哈庫羅喘了一口氣,然後朝前來通報的傳令兵做了一個手勢,“那群伊修巴爾人雖然可惡,但還不到時候。”哈庫羅是不會忘記的,他們最終的目的其實是賢者之石,這場內亂不過是計劃中的產物。
大總統下達的命令是無限拖長戰爭的時間,而他現在正在執行這一點。
“羅伊·馬斯坦,你一會去左邊格蘭大佐那裡報到。”看著一直僵硬著臉,整個人顯得嚴肅無比的愛德,哈庫羅打算先將羅伊的去向安排好。
畢竟是軍階的差距,而且還同為國家鍊金術師,大總統的要求則是能夠讓焰之鍊金術利用在殺敵這一方面就再好不過。而鐵血之鍊金術師……相信他有辦法能夠完全發揮這個男人的能力。
“而你,愛德華·艾爾利克,你只需要聽從我的命令,然後服從我就足夠了。”原本還想說些什麼的哈庫羅准將被傳令兵催促著,非常不情願的離開了這件休息室。不用著急,一旦時間到達,所有人都必須遵循命令展開行動。
等到哈庫羅的身影消失之後,羅伊才慢慢地走到愛德面前。而愛德的一干屬下,早就在不知不覺間找藉口溜出了休息室——他們需要整理一下心情,同樣也不想打攪自己的上司。
“兵分兩路……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夠見面?”羅伊笑了笑,他想把這個話題講的輕鬆一點,但很可惜失敗了。他發現自己不希望離開愛德身邊,因為他很有可能會死在自己所不知道到的角落。
那些重傷計程車兵,如果其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