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並不是你能夠知道的東西,羅伊。”愛德緊張的嚥了咽口水,反正他是已經習慣了在羅伊麵前氣勢會矮上那麼一點。經過伊修巴爾戰爭的鍛鍊之後,這個男人似乎顯得更加接近一名軍官,“我會告訴你的,但不是現在。”愛德輕聲說道。
正凝視著愛德的羅伊皺眉,他像是在思考這句話的真實度。如果整件事的選擇權在他的手上,那麼他也一定會以相同的方式不同的表達這麼跟愛德說,而且可能永遠都不會把真相告訴他。
這種假設令羅伊非常頭痛。他很清楚其實自己跟愛德是一類人,並不是指價值觀或者其他的什麼,而是處理這些棘手的問題——他們都習慣獨自揹負著。
“我應該怎樣才能夠相信你?”羅伊慢悠悠的說出這樣一句話,整暇以待回望愛德。被拍開的手和被踩的腳都隱隱作痛,但是他不在乎。
羅伊的問話讓愛德抽搐了下嘴角,他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這個男人是如此的咄咄逼人。他倒不是很想回答,畢竟無論是以前的他還是現在的他,都沒有辦法保證什麼。
他無法堅信自己能夠在於人造人戰鬥的途中不利用鍊金術開啟門,也許他還是會被迫前往德國,也許跟恩維的戰鬥可能會導致他自己的死亡——那個跟著他四處旅行的阿爾方斯已經不在了。
“我只能夠儘可能的好好活下去,這個是我最大的保證了。”愛德說道,然後他發現自己的回答令焰之鍊金術師非常不滿意。可惜他也只能夠聳肩然後朝羅伊非常無奈的笑笑。
聽到這句話之後,羅伊突然覺得自己的內心雖然有一些不滿,但並不至於強迫愛德給出更多的保障。他的要求也是越來越低了,只要能夠活下來,就心滿意足。
“記住你說過的話。”
從較為偏遠的地方回到營地之後,愛德立即跑到了火堆旁邊坐著不動。戰爭的加劇讓他們的條件越發的艱辛,看著手中的食物愛德簡直是有一種想吐的衝動——他實在是受夠了這些東西。
出乎羅伊的意料,他在營地上居然看到了自己熟悉的人——鍊金術師老師的女兒。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自己離開之前並沒有說什麼煽動她加入軍隊的話才對。
他突然覺得有些愧疚,為了老師女兒那種跟他一模一樣的眼神。
在這片戰區,能夠有資格作為阻擊手的大概只有兩個人。一位是羅伊所認識的莉莎·霍克艾,另一位則是愛德的副官,傑克·克萊斯少尉。
很神奇。
羅伊看著愛德雙手叉腰開始安排下一場戰爭,他身體微微前傾試圖聽清楚屬下的話,臉上認真的表情像是在說他研究的根本不是戰術,而是鍊金術。
這樣的愛德讓羅伊感覺距離很遙遠,那個曾經作為他容易炸毛的教官和上司的人已經遠去,遺留下來的之後愛德華·艾爾利克大佐,鋼之鍊金術師——雖然現在也很容易炸毛。
“一、二隊從側面包抄。”還坐在營火邊上的愛德不知道從哪弄來一根樹枝,在地上寫寫畫畫。標準的戰術佈局在他的‘筆下’出現,井井有條,“其餘人在原地待命等我的訊號。”
“問到什麼了嗎?”馬斯·休斯在羅伊的身邊坐下,用相同的角度看著那名金髮軍官。
羅伊沉默的搖了搖頭,他沒能夠獲得什麼有價值的資訊,但是他得到了愛德的一個保證,這已經足夠了。
“沒有?”休斯挑眉,將他慣用的小型飛刀從衣袖中劃出來,然後耍出各種的花樣,“這不可能吧?”
他原本以為以愛德和羅伊的關係一定能夠打探到什麼,現在看來好像是不可能的。也難怪,那名小上司從來都是這樣,一旦牽扯了太過於危險的東西,都喜歡埋在心裡。
“所以我認為一定有問題。”羅伊瞟了休斯一眼,繼續將自己的目光集中在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