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這樣。”火兒在那裡自言自語,“事出突然,也管不了老頭子的囑咐了”
事態緊急,已輪不到火兒多想。
火兒又吃力的將南宮鋶扶起,坐好。
火兒口唸精心經,雙手做拈花狀,調動體內法力之源,抱源守心,快速的自頭頂落下,變換手腕角度,轉換拈花程度,速度之快,讓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出一個所以然。
不多久,火兒竟似入定一般,不動不移。
只見,火兒的指端慢慢的竟然散發出如月般的光華,瑩瑩閃爍。
當光華積到快要射出屋子後,火兒將指端突然點上了南宮鋶後背上的靈臺穴之上。
如月華般的光芒隨著火兒的指端,一絲絲的滲入到南宮鋶的體內。
南宮鋶只覺一股清流從靈臺灌入,遊走周身百穴,最後都通往心脈所在之地,在心脈的周圍形成一道一道的清涼之流,環繞著心脈,任憑那股逆流如何亂串,也無法入侵到心脈之內,著讓南宮鋶放心不少。
火兒是把自身的法力之源調動,生生的將自己多年來修煉而來的精心經功力傳給了南宮鋶,不禁小臉蒼白,連因擔心南宮鋶而深皺的眉頭都更加的深了。
但是,她這會兒不能收手,成功的護住了師父的心脈,並不等於南宮鋶脫離了死亡的威脅,只有徹底的將南宮鋶體內那股亂串的真氣流制住方可。
時間在一點一點的過去,天上的太陽,也從朝陽變成了夕陽。
夕陽的光照在端坐的兩人的身上,將火兒十分蒼白的連鋪上了一層金黃,終於,火兒之間的如月華般的白光消失的無影無終。
“噗。”火兒突然收回功力,卻因為精心經一下子全部拖出體內,火兒有些血氣上湧,吐出了一口鮮血。
火兒手扶胸口,極力的平復住來自於體內的血氣。
吐出的鮮血鋪散在在火兒的唇上,像是最好的胭脂,讓火兒原本就絕麗的臉龐看起來病中一點豔,平添一份美豔,突增一種風情。
而吐出的鮮血又似梅花一般散落於白色的衣襟之上,傲骨寒霜。
奇異的組合,卻述說著另一種驚世的,美麗。
“功力還是有些不足,未能完全清去師父體內的亂流,不過剩下的,可以用一些藥物來進行調理,相信師父的身體怎麼好,一定可以很快的痊癒的,痊癒之後,就可以給我彈琴聽了,又可以帶我去楊柳鎮玩了。”
良久,火兒抬起頭來,如是說道。
火兒的小臉依然蒼白,但,小臉上卻有著最為開心的笑容。
這一次,她,好像是守住了呢
雖然,代價不小,不過,學這些本來就是要來守護的,不是嗎
將南宮鋶放平在床上後,火兒又仔細的替南宮鋶把了把脈,確定好南宮鋶現在的情況後,便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到後院,找到所需的草藥,然後,煎藥。
“師父說過,這服藥要用火煎熬上四個時辰才會有最大藥效。”
火兒半眯著眼睛,不停的提醒著自己,不可以睡著,不可以睡著,最後實在是受不了了,就只好把南宮鋶以前說過的這服藥的藥性只有這樣才能全部釋放出來,便在那裡不停的大聲的念著,以此來驅散自己的瞌睡蟲。
等到要煎好的時候,火兒,就只差那麼一點,那麼一點點,就,睡著了。
不過,還好,沒真的睡著
等到藥煎好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火兒急忙的將藥端進去,想自己的師父能夠早點好起來。
火兒將藥碗放在一旁除了那張床外,唯一沒有被弄倒的木桌之上,動手將南宮鋶扶起,輕輕的將他靠在牆壁上,又吃力的用一隻手將他穩住,咬著牙,用另外一隻手拿來枕頭,放於南宮鋶的背後,以便喂藥